不仅腰酸背疼还腿脚浮肿,这等糟心事儿,岂能让段梓霄知晓了,累他分心呢?
邓玉娴不悦的问:“你上一次写信送去时是几日前?”
“三日前。”
“全都如实写了?”
“如实写了。”少主的命令,他敢不如实写吗?
邓玉娴却是急了,她咬牙切齿的瞪着连呈,沉声道:“你是傻子吗?相公出门在外本就艰辛,所做之事繁多复杂,每日忙得昏天暗地,你怎还能拿我身子不适的事儿去让他烦忧!”
“少主之命,属下不敢不从。”连呈轻抬眼帘,望了邓玉娴一眼。
默默祈祷少夫人不要气出和什么好歹来才好。
否则……
他在劫难逃啊!
邓玉娴死死地瞪了连呈几眼,突然出声道:“即日起,日后给相公写信之事,便交给我吧,你负责将信件从送到相公手中便是了。”
连呈蹙起了眉头,相较于他写的信,少主应当更欢喜收到少夫人的亲笔信吧?
段二嫂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邓玉娴走到桌边坐下,但只是一瞬,她的视线就猛地往一个方向望去,凌厉而又冰冷。
这种叫做煞气的东西,她太熟悉了。
虽那人收敛了许多,但是那种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是没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由此,她可以断定,那隐于暗处之人,铁定杀过不少人,双手沾满了血腥。
或许他是一个杀手。
也或许……他是一名死士!
越想,段二嫂越是心惊,她很想出手,但她明显的知晓那人的武功在她之,且她身怀有孕,身边又有一个同样身怀有孕的邓玉娴,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段母!
她如是出手,会伤得很惨烈。
然……就在她百分纠结着要不要静观其变时,一道全身裹着黑衣的健硕男子从那暗处走了出来。
段母的眸光平静的向那人看了过去,眼底却无惊讶。
所以……这是认识的?
段二嫂紧绷的心才放下些。
那人便行至她和邓玉娴的身前,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属下连呈,见过少夫人,见过二首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