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翠惊地回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刀疤脸上狰狞的刀疤,她吓得后退两步,才战战兢兢的出声道:“你……你是谁……我告诉你,女人家的事儿,你一个大男人最好莫插手!”
刀疤脸咧嘴一笑,淡漠的眸光落在邓玉翠身上,他道:“你这女人,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难怪会被你未婚夫抛弃!”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邓玉翠闻言,气红了眼,咬牙怒道:“你才不是好东西,瞧你这般模样,还不知晓是做了多少丧天害理之事,才会遭此报应,毁了容貌!”
刀疤脸嘴角的笑一僵,眼神变得森冷起来,阴沉沉的出声道:“你这臭娘们是想找死吗?”
邓玉翠刚才被气昏了头才会口不择言,现在见刀疤脸凶起来,她立马吓得缩起了脖子。
邓三婶见状,也是吓出了一声冷汗,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挡在了邓玉翠的身前。
警惕的望着刀疤脸怒道:“你想干啥,我警告你,杀人可是犯法的,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就告到里正那里去!”
“告里正?”刀疤脸嘿嘿一笑,刀疤狰狞,他冷幽幽的说:“告里正没用,你得告到府衙去才行!”
段老二走了,段梓霄也走了。
一切似乎很平静,又似乎很不平静。
平静的是邓玉娴和段二嫂淡然的表象,不平静的却是她们的内心。
反观段母,便释然许多,她对段二嫂和邓玉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们要做的便是等着他们平安回来。”
段二嫂和邓玉娴对看一眼,点头。
事到如今,她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夏日里的风都是燥热的,邓玉娴披着一件薄衫坐在窗前,手中拿着虎头鞋,小心翼翼的绣着。
这是段梓霄离开后的第三天,邓玉娴便有些不习惯了,她时不时的会望着不远处段梓霄坐过的凳子发呆,回想着他还在时的情形。
偶尔,又会望着不远处放着的碗,想着段梓霄亲手将碗递到她手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