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无话，乘着电梯来到了沈正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门。

不出两秒沈正就穿着双凉拖过来开门了。

肖泽扬明显可以感受到他在看到自己身后的夏婉的时候，目光微微地闪烁了一下，之后努力克制着情绪，微微过侧身让出条路来道：“进来说吧。”

肖泽扬自然是知道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转身刚要走却被沈正用手给原封不动地拎着脖领子给拎回来了。

一边拎还一边问：“你要上哪去？”

“我回去了啊我……”

“进来。”

肖泽扬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今天确实是有点惨，刚从何卫鸣那边碰了一鼻子灰出来，这会儿又得在沈正的办公室里浪费生命浪费青春。

难受的一比。

“我就不进去了吧……”肖泽扬面露难色，尴尬地笑了笑，“你们聊天，我掺和什么。”

“沈正……我今天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夏婉也在旁边接话，反对着沈正刚才的提议。

“你有什么单独和我说的……”沈正目光重新落回到夏婉身上，靠着门框挑了下眉，“是怕你那些龌龊事被别人知道？”

“沈……”

“我先走了！”

肖泽扬觉得再听下去恐怕信息量之大就已经完全不是他这种cpu能处理得明白的了，说不定扒出什么黑历史来自己还会被杀人灭口。

溜了溜了。

肖泽扬都不等沈正再挽留他，直接脚底抹油一溜烟消失在了楼道的尽头。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都是贱的。

肖泽扬前脚刚一走，后脚就开始在心里琢磨，想知道这夏婉找沈正到底是什么事。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定不是像夏婉之前告诉的那样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龌龊的事……

撒谎？诈骗？卖假货？偷东西？出……出轨？

肖泽扬不敢再往下想了。

景凡下直播的时候不早不晚刚好十一点，其他几个人还在播，景凡觉得无聊本来想出去吃个宵夜结果刚一出房间迎面就撞上了何卫鸣。

“干什么去？”何卫鸣问了景凡一句，表情还算是自然。

“吃宵夜。”景凡说。

“走吧一起，正好我也饿了。”何卫鸣伸手拍了一下景凡的肩膀，“你还带着车钥匙，咱们就开你车去十里街吃小龙虾吧，我请客。”

本来就只是打算去楼下买份卤鸡爪上来吃的景凡犹豫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行吧。”

听到景凡同意，何卫鸣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跟着他一起调头往车库那边走了。

“你是有话跟我说？”

刚一坐上车，景凡没忍住直接问了何卫鸣一句。

其实他本来打算的是到了小龙虾店之后再问的，但是一上车突然又觉得他们两个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可以说的，索性就提前问了。

“是啊，不然请你吃饭干什么……”何卫鸣也没跟景凡藏着掖着，表情十分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那就说呗。”景凡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用手指敲了两下方向盘的皮套，眼睛盯着何卫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