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坐在凳子上准备吃饭:“你吃了吗?和我一起吃吧。”
秦苗苗点点头,坐在他身旁:“苏郎中,我有话想和你说,我们边吃边聊?”
苏木为自己盛了一碗鸡汤,舀了一勺送进嘴里,鸡汤咽下,微微扬起嘴角,似乎很满意鸡汤的味道:“这鸡汤炖的醇厚鲜美,你也尝尝。”
苏木压根不接秦苗苗的话茬,这几天一向如此,总是在逃避。
见到苏木如此,秦苗苗轻声叹了口气,神色怅然低落,自己准备了一腔的肺腑之言要说给他听,结果刚刚开口,就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中结郁难平:“苏郎中,这些日子你为何总是躲着我?是我那天的举动吓着你了吗?”你这死郎中还真傲娇啊,老子不仅救了你一命,还不嫌弃你是病秧子,想要以身相许,你却以各种借口搪塞老子!
放下手里的鸡汤,夹了一口凉拌藕片,细细的嚼了起来:“嗯~不错,酸甜爽口,你也尝尝。”
秦苗苗原本有十分的耐心,被苏木挡的没了七分,气鼓鼓的看着苏木,发狠道:“苏木,你再不听我说话,我可就生气把饭菜都拿走了!”
苏木?指名道姓的叫自己了?别说听起来还挺顺耳的,挑挑眉,故作不解的开口:“这么了?为何生气?”
最后剩下的三分也被苏木这装蒜的一问给抽走了,现在剩下只有气恼,深吸一口气秦苗苗尽量控制自己有话好好说,而不是动手:“苏木,你为何总是躲着我,医术也不教了,每天吃过饭换完药立马就不见人影,和你说话就只会嗯嗯啊啊的应付,接下来你要干什么去?是不是等伤好了就要离开这里消失不见了?”秦苗苗语气又快又急,说着说着就红了眼,自己造了什么孽,喜欢上这样一个玩意儿,简直要被他气的原地爆炸了。
苏木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饭,期间撩起眼皮瞄了秦苗苗几眼,不过并未出声,好似秦苗苗刚才在自己朗诵一样,根本就不是在同他说话。
被气的头昏脑胀,见到苏木一个字也不愿意和自己多说,秦苗苗最后扁扁嘴,不争气的红了眼眶,狠狠的瞪了苏木一眼,开始气哼哼的吃饭只是填进嘴里的菜如同嚼蜡一般,毫无滋味。
越吃越委屈,最后把筷子一放,坐在桌子旁低着头,守着苏木一个人吃。
眼泪溢出眼眶,紧忙将身子转向一旁,快速的用手背将眼泪拭掉,她才不要在这个死郎中面前哭呢!
不过她的小动作逃不过苏木的眼睛,见她如此,苏木心里亦是心疼,很自己不能将她拥在怀里,长久的陪伴。
“别哭了,我不是躲着你,你想多了。”苏木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安慰我,他不忍见她在自己面前流泪。
苏木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秦苗苗觉得倍加委屈,眼泪流的更凶了,转过身对着苏木,可怜巴巴看着他,哭唧唧的开口:“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我一个姑娘搞得跟嫁不出去一样倒贴你,你却还是对我待答不理的,你也太过分了!”
苏木抬手想帮秦苗苗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是手抬到半空中又垂了下去。
秦苗苗注意到苏木的举动,轻轻拉起苏木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赌气的看着苏木,眼泪汪汪的命令到道:“给我擦眼泪。”
秦苗苗靠在苏木的胸膛微微喘息,抬头望了望苏木,攀着苏木的肩膀坐正身子。目光灼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此时脸上染着微微红晕,更显娇俏,秦苗苗樱唇轻启,撒娇的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苏木被秦苗苗热切探究的眼神望的有得不自在,将头偏向一边,半天没有回答。
秦苗苗等的有些气恼,捧住苏木的脸颊将他的头转回来面对自己:“我一个姑娘家都大方承认了喜欢你你为何不敢承认?”
苏木的目光依旧躲闪,此时的他竟然觉得十分羞涩,不敢看秦苗苗亮晶晶含笑的眸子。
见苏木不答,秦苗苗不依不饶,将手滑倒苏木的衣襟处,只是一个动作吓得苏木立马不顾手腕的伤口,死死的攥住秦苗苗意欲不轨的小手,防备的看着秦苗苗:“你要干什么?”
秦苗苗笑中裹着狡黠:“你想我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别怕我很温柔。”
“胡闹,没有一点姑娘家的矜持!”苏木嗔怪的看着秦苗苗,薄怒中带着人几分羞涩,此时的他早已失了分寸,那个处事不惊的苏郎中已经变成一个极易害羞的稚嫩少年。
秦苗苗嘟起小嘴,不满的看着苏木,抱怨起来:“我矜持,你比我更矜持,这样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才能有实质的进展,我不想矜持了!”话虽如此说,秦苗苗手上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任由苏木家握着她的手,她是不敢挣扎,怕碰到苏木手腕上的伤口。
“你这丫头,不知羞,别闹了,出去我要换身衣服。”苏木松开秦苗苗的手,拉上自己的衣襟,下了逐客令。
“说喜欢我,我才出去!”秦苗苗今天一定要逼着苏木说出来,打铁要趁热。
苏木被秦苗苗闹得气急,沉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出去吧。”语气又快又急。
“看着我的眼睛说!”某人得寸进尺,继续要求到。
“丫头!你是不是忘了我会用毒了?”苏木冷冷的提醒道,他不想再被秦苗苗牵着鼻子走,虽然感觉还不错。
秦苗苗白了他一眼,朝他吐了吐舌头:“略~胆小鬼。”转身毫不迟疑的大步走了出去。
苏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心中是欢喜的,不过还伴着一些难解的惆怅,他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袍,将身上染了污血的衣袍退下。
只是衣袍落地却没有声音,诧异的回头,秦苗苗正笑嘻嘻的站在他身后,手里提着他刚退下衣服。
原来秦苗苗退出几步,又觉得苏木两只手腕都又伤口,怕他行动不便,所以又折回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可是刚越过屏风却见到苏木已经在宽衣解带,就悄悄站在了他的身后,将他退下来的衣服接住。
毫无准备而回头的苏木吓得退后好几步,扯过干净的衣袍披在身上,语气里带着薄怒:“男女有别!你这丫头怎么如此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