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选择我没有办法做,他也没有提过希望我如何去做。
我将一切,交给了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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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期间老程同志给我打了一通电话,痛斥我没有良心,一醒来都没有见到他,便跑来了鹚班这里。
他虽然语气带着深深的醋意,不过我相信他会明白的,当然不会真的较真儿和我生气。
在鹚班忙的时候他就会提前将忘忧城搜集来的故事给我放映出来,我每日都跟看悲情片一样,抱着个纸抽盒不撒手。
等他回来的时候,满地的鼻涕纸,外加上我已经红肿的眼睛。
最真挚的东西,最动人。
我到现在才理解这句话。
最让我感动的是有一位老爷爷,他入门时拿了一块怀表,他交给售票员时那眷恋的神情看得我心里特别难受。
他和假孟婆说,“我来看我的老伴儿,我就想知道她投胎了没有?
我俩啊!分开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