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将自己坚守了20年的心掏出来，揉碎了，再拼凑而成一样，痛到鲜血淋漓，才剖析清楚并承认，自己是爱她的。

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背叛了初心，爱上了她。

可他似乎是不配得到爱的，之前在认清对倾倾的爱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她。

后来认清了对唐晩的爱，却已犯下了不可泯灭的罪孽。

她不肯原谅他，也是应该的。

宫凌不知自己的心为何此刻一片荒凉。

“我……是爱你的，且现在……只爱你一个，我不知道怎么来证明这一点，或许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今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任何事，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爱你，好不好？”

宫凌近乎笨拙地说着这些话，生平第一次，喉咙哽咽得不像话。

眼眶泛红，却被他忍住了。

“你脑子是进水了么？！做出这些事！”

宫凌微叹一口气，“进的还不少。”

现在想想，他都觉得那时的自己幼稚又可笑。

“不过也是我爱上你了而不自知，见你不在意，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越发地想让你吃醋，让你嫉妒，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你是爱我的，晚晚……”

他缱绻地唤了一声，重新从背后抱住她，“我真的很爱你，让我们忘掉之前的不愉快，给彼此一次机会好不好？”

唐晩听到他的那句“我真的很爱你”心尖颤了颤。

可当听到后面这句时，却是心里瞬间一冷。

将他的手臂掰开，“你说的容易，施暴的人是你，受伤害的人是我！你能这么轻易地将那段过往忘却，还试图让我也忘了？！”

“宫凌，除非我失忆了！否则，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每一笔伤害我都时刻清楚地记得！”

宫凌唇瓣抿得死紧，神色尽是受伤，他真的很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