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金大腿,也不能太服软了。
宁方远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出声,“说吧,你去那玉器铺子究竟所为何事?”
安安讶异的张大眼睛。
这宁大腿是成精了吗?
什么都瞒不过他。
不过。
他见过识广,又是从京城里来。
而且……好像,梦里,那个阮元娘最后被人接进京,就是他来接的。
指不定,他认得那玉佩。
虽然这般想,安安还是小心翼翼的将那张临摹的纹画拿了出来。
“这种刻在玉佩上的纹你见过吗?”
宁方远接过来,仔细打量,皱了皱眉。
安安以为他想起了什么,心提起,哪料,最后宁方远却是摇了摇头,将那画纸复却没有递给安安,而是收到了自己怀中。
安安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只听宁方远说道,“我没有什么印象,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听这样的玉佩吗?”
宁方远走到前边柜子边停下,从中拿出一个包袱,丢给安安,就转身出去了。
安安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想宁方远突然转身,正看到她拉着眼睑,伸着舌头。
安安:“……”呆滞脸jpg
望天,装什么都没有做还来得及吗?
“将衣服换好!告诉我,我在外面等你,有话和你说。”
宁方远冷着脸说完,转身就走了,还给她细心的带上了房门。
安安看不见的地方,他唇角微勾。
等衣服换妥当,宁方远应声进来,安安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放弃了使用脑子去玩什么勾勾转,直接了当的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衣服拿过来。”
宁方远伸手。
安安将衣服递了过去。
已是冬天,虽然这安南的天不如北方那样天寒地冻,但也还是有些冷的,屋里也是生了火盆的。
宁方远拿了衣服,顺手就扔在那火盆上。
那火一下子就燎上了,安安想抢都来不及。
她瞪着宁方远,宁方远坐下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道,“就是这事,事情已经办完了。”
合着说有事和她说,就是当着她的面将那衣服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