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不敢动手,手腕上的酸痛却在提醒江羊刚刚发生过什么,她轻轻的,柔柔的笑了声:“没胆儿打呀?”
妈的,欠揍。
她在马面气得发颤的脸皮子上读出了他的想法。
马面举着手,余光看见远处不少人在朝自己这张望,恼羞成怒道:“我他妈再给张少抓个人仆来谢罪。”眼看着一巴掌就要甩下去。那厚重的巴掌带起呼啸的风劲,压的她脸上生疼。
江羊从容不迫,甜甜地笑道:“那可别,我老公说了这辈子不找别人的,男人也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
马面的胳膊僵的有点酸,手心离江羊的鼻子不足一厘米,掌中还残留着些许黯淡的黑雾,像是刚刚急忙撤去的结果,散的并不干净。
马面沉默片刻,隔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你老公是谁?”
江羊眨了眨眼,一字一顿将张易弄的名字念个清楚。
“不可能。”马面第一反应就是反驳,看着她脸色不变,呸了声,“就你?去茅房看看我刚拉的那坨屎跟你像不像。”
气到口不择言?
她刚刚被吓得不轻,哪能这么败下阵呢。
江羊很是认真地问:“一坨屎再臭,那就是有愿意铲屎的屎壳郎啊怎么办?”反正阴婚也不是她要求的,便宜老公的名号占一占应该也无所谓。
马面:“……”
不远处的俩鬼差:“……”
这姑娘,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