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归激动,可也真不能上手,毕竟刚才压到的地方还是很疼,引火上身的黎秋叙只好去看了部电影冷静,到六点多,微子安过来叫他吃饭。
“我起不来。”黎秋叙看上去状似高位截肢,只有两只手还在被外不安分地划弄手机,跟微子安抱怨,“基本功能是没有问题的,就是痛。”
微子安彻底没辙:“那去医院吧。”
平江市中心医院,男科室门外,人山人海。
黎秋叙咋舌:“现在男人的生活压力这么大了,也对,像我这种貌美如花又能够赚钱养家的已经很少见了。”
旁边扶着他的微子安:“?”
去医院看了一趟倒也没多大的事,胡子花白的老医生给黎秋叙配了些外伤涂抹的药膏,便把正主给忘在了旁边,眼神止不住地往陪同人微子安脸上瞧,似是欲言又止,微子安皱眉,挺直了背任由他打量。
待他们起身要走时,老医生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一开口便是类似那种我看有缘人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的腔调,道:“年轻人,我以前的老本行是中医,看人不会错,我觉你气血过于旺盛长期得不到满足,一定过得非常艰苦,这样吧,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你到时候随便找个药房抓齐药,煮了喝就行。”
老医生又怕他难堪,补充道:“体质问题是天生的,不过后天可以调养,不要担心。”
老医生大胆奔放,微子安瞠目结舌,黎秋叙……黎秋叙快在心里笑疯了过去。
他莫名想到那天微子安帮他拍完照后那句轻描淡写的做吗,横竖都没什么接触他便自己看石。更了,这么一句气血过于旺盛好像也可以解释。
回去的路上,黎秋叙眼尖地看到路边有家连锁中医馆,便连忙让微子安停下来,把单子给他。
“你疯了?”微子安不敢置信,“我好得很,我没病。”
“你别一副要被阉割的表情行不,过于旺盛,过于。”黎秋叙给他划重点,“去吧骚年。”
骚年是四五年前的流行词汇,如今一说反而已经过时,显得杀马特又out,一贯走在时尚前列的黎秋叙改口:“去吧皮卡丘,你不喝我不管,气血何时才能减下来。”
有病,简直有病!
微子安沉着脸下车,去路边抽烟冷静。
所谓出来混的最终还是要还的,这厢黎秋叙还在幸灾乐祸,那厢后院便起了火。
主角是他和白颜。
白颜如今是一线流量,稍有风吹草动网上便传得沸沸扬扬,今天傍晚黎秋叙和他在咖啡馆里握手言欢其乐融融的画面经过专业知识扎实技术精湛的狗仔加工,硬是变成了两人一笑泯恩仇,把手言欢泪先流流。
“居然还有狗仔。”黎秋叙接到毛司伊的电话后去网上看,一时被上边的风向给气到了,边看边骂,“什么叫白颜深明大义不计前嫌,自降身价赏脸请我吃饭,这一顿饭还是哥我付的钱,他自己飘飘然地扭着屁股就走了。”
毛司伊有些懵:“白颜不太娘吧,他在你面前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