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没想过这么多,只想着卢小曼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就敢接二连三的砸我们老牌家族的面子,不给她一点教训叫我们各家族的颜面往哪里放,而且弟子分例的话,最多耽误她一两个月,不会惹出大麻烦。”
“卢小曼一直没去阵峰领取她的分例,那几万灵石你从去年拿到今年,随着时间推移,你该知道被揭穿的危险一天大过一天,为什么不及时收手?”
“因为拿惯了钱,已经不能放手,想着拿一次是一次,反正时间这么久了,就算真的事发,想必查不到弟子身上。弟子只让人冒领了阵峰的分例,符峰和器峰弟子没敢下手,只让器峰抹掉卢小曼的名字,暗示符峰把她的分例归为外出弟子另外保管,符峰给的灵石也很多,但是不敢伸手,他们峰头人人都宠爱卢小曼,弟子不敢,只想着把东西转移藏起来不会损失什么。”
“为什么席默的名字也没在器峰的记名弟子名单上?你是怎么对器峰庶务弟子下暗示的?”
“下暗示的方法是要在聊天中自然进行,可能是暗示过程中出了差错吧,他俩是挨着的,可能在下暗示的时候没有说清楚,含糊不清的暗示很容易出差错。”
边元武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错,但这已经不是重点。
外门庶务堂就在外门执法堂的头顶上,既然知道嫌犯是庶务堂中的某个管事,而且内门各峰自查庶务,消息灵通的人都陆续有所耳闻,已经是打草惊蛇无从再要求保密,飞阳真君他们干脆顺势再散布点谣言,结果除了边元武,还吓唬出了不少心怀鬼胎的家伙,一个个都被请去了执法堂喝茶。
席默他们拎着重伤的边元武进了执法堂的大门,交给别人随便治疗了一下,然后当着殿外紧张不安的家属的面,押进了大殿内接受审问。
大殿里元婴堂主金丹长老筑基执事都在,人员整齐,一身伤的边元武跪都跪不住,佝偻着背,听凭发落的认命样子。
轮值的金丹长老扬手就是一张真言符。
“边元武,把你用的魔修药品的来历交待清楚。”有了真言符,审问嫌犯不再像以前那样要与人斗智斗力,也不怕家属托人求情。
“弟子用的魔药是一种药香,外形和普通的线香一样,香味也不出奇,连同外包装也是常见的样式,只有把特定的药粉溶解在水里,再把药香放进去,看到药水变色,才能辨别是不是魔药的药香。”
“你怎么获得这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