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带着报复性的吻,狠狠的撕咬着南初的唇瓣。那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南初口腔里的烟草味,却又变得意外的和谐。
她的唇瓣生疼生疼的,陆骁就像一个野蛮人。
迥劲的大手扣着南初的腰部,略微用力,南初就被甩在了车门上。
若不是还穿着大衣,南初觉得大概自己的脊背都会被这人撞到。
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堵的死死的。
一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彻底的掏空,完全的呼吸不过来,陆骁才微微松开了南初。
那眼神沉的吓人:“南初,谁准你抽烟的!”
“唔……”南初连解释都来不及,就已经变成了呜咽声。
大衣的扣子被解开,陆骁的手已经探了进去,裙子被撩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南初羞愤了起来。
陆骁太了解南初的敏感点,都不需要刻意的撩拨,简单粗暴的就可以让南初起了明显的反应。
“嗯?”陆骁喘着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样,你也可以心无旁骛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南初:“……”
“说的正义凌然,都不如你的身体诚实,嗯?”
……
车门不知何时被陆骁打开,南初被推了进去。
宽敞的车内座椅,硬生生的挤下两个人,立刻狭窄了起来。
南初的大衣已经被解开,裙子的拉链早就见了底,彻彻底底的被拿捏在了陆骁的掌心。
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见。
陆骁对南初的欲望显而易见,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
见陆骁蛮横,南初像一直受伤的小兽,猛然的撕咬起了陆骁,直接在他的薄唇上咬出了一个血口子。
口腔里,都是这人的血腥味充斥了一脸。
陆骁吃疼了一下,放开了南初。
南初冷笑:“陆公子不是有洁癖?被别的男人睡过的,你也要?什么时候陆公子这么廉价了?”
一句话,让陆骁的身体彻底的冷硬了下来。
南初冷淡的推开了陆骁,陆骁却没放过南初,生生的把南初再一次的压在了真皮座椅上。
“易嘉衍知道你家的情况?知道你还有一个妹妹需要心脏手术?知道你爸爸欠了地下钱庄的钱?”
陆骁冷着脸,问着南初。
南初的脸色变了变,没说话。
“易嘉衍知道你跟了我五年吗?知道我要睡你的时候,你就要摆好姿势等着我来?他知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靠你的身体换来的吗?”
大概是被南初气盛了,陆骁口不择言的伤着南初,一字一句的都戳在南初的心窝里。
说不上来的悲凉,还是对陆骁的绝望。
南初的手忽然就这么狠狠的抽了陆骁一耳光子。
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指印,可见南初花了多大的力气。
瞬间,陆骁的眼神就跟着冷冽了下来。
南初捏着手机,手心都冒了汗,但是话语却仍然显得轻佻:“陆公子,我们分手了,你这大晚上的来找我,做什么?”
“南初,不要让我说第三次。”陆骁的话几乎是命令,“下来。”
说完,陆骁就如同以往的霸道,直接挂了电话。
南初的心跳越来越快,那种窒息的感觉卷土而来。
她知道,陆骁不是在开玩笑,甚至,她不敢想去想,陆骁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住处。
几乎没任何迟疑,那是被陆骁压制了五年后,南初的条件反射的行为。
她穿着拖鞋,没顾及自己是睡衣,只是匆匆披了件外套。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全身镜里的自己,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甚至连最初的精致都不见了踪影。
南初的步伐跟着慢了下来,重新走回房间,仔仔细细的挑了一件连身裙,涂了口红,换上高跟鞋,这才下了楼。
这是她能在陆骁面前,保留的最后的尊严。
……
——
陆骁已经下了车,就这么靠在车门上抽烟,眉头微拧,烟头上星星点点的花火,忽明忽暗的,没一会就烟雾缭绕的把整个人彻底的包裹住了。
南初一出电梯,就裹紧了大衣,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陆骁看见了南初,并没向前的意思,只是淡漠的站在原地。
还剩大半的香烟,已经被陆骁掐掉,精准的丢进了垃圾桶。
他并没向前,只是看着南初朝着自己走来,一个半月不见,那种恍惚劲,仿佛两人已经很久未见。
原本红润的脸蛋苍白的吓人,本就纤细的身子,厚厚的大衣都已经裹不住,松松垮垮的。
一直到南初在陆骁面前站定,那是那软糯的声音:“陆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了过来?”
像是要先声夺人一样,举止都跟着轻佻,纤细的手指搭上了陆骁的肩头,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来。
“还是韩小姐不能满足陆公子的需求,所以陆公子又来找我了?”南初嬉皮笑脸的,“可是,新闻您也看了,我病的住院了,恐怕没力气伺候您了。”
听起来尽是服软的话,却每一句是真心的。
那葱白的小手也就只是轻轻的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就重新收了回来。
红唇弯着,却不带一丝的感情。
南初已经把自己和陆骁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远。
“陆公子……”忽然,南初惊呼了起来。
原本想重新插回口袋的手,却被陆骁扣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再自然不过的穿过了她纤细的手指。
两人的手,就这么十指相扣。
南初有片刻,是愣住的。
跟着陆骁五年,两人不曾在公众场合亲密过,私下除了上床,也没太多的交流,偶尔的牵手,也只是陆骁绅士的拉自己一把。
她曾经恶作剧的就想和陆骁十指相扣,最后都在他的冷脸下,悻悻然的放弃了。
结果,这分手了,这人追到她家楼下,就为了牵手?
陆公子,您这是有病吧?
“这么冰?”陆骁拧眉问了声。
掌心里的小手,寒气阵阵的逼来,就连他的温度都有些阻挡不了南初的寒冷。
“噢,我怕的。”南初从善如流,“陆公子这样的大忙人,当然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