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来怎么那么糊涂?
嗯?
叶添耳朵动了动,他发现原来身后有动静。
余光在那关门的瞬间却是轻轻一瞥,他的眼光如丝,与金善来拥吻间丝丝入扣。可如此须臾片刻捕捉这蛛丝马迹,却又如同刀子一般精准无比。
一晃而过,但哪怕门缝间透出的残像,这隔扇门后的隐隐身形都不难辨清。看得很是明晰,是这沈望舒啊?没想到他就住在对面。
叶添愣愣,捧着金善来的脸发现怀中的人早已经被啄得意乱情迷。
呵,勾唇轻笑,他非但没有就此住手却觉得如此被看到,也是恰好。
那道貌岸然的沈望舒看阿来的眼神不干净。他看破不说破,是怕阿来更加烦心而已。
寻思了一下,叶添宣告着所有般地狠狠加深这个吻!
那石青公子还在观望?他要看就让他看个仔细,这人是他的,他沈望舒早该知难而退,将他的心思好好收起死了心!
……
晨风竟然是瑟瑟刺目,掠过了石青公子的眸子,就似乎是荆棘横过,有冰渣迎风吹入了他的瞳孔中。
好疼!
手指拧着门框紧了紧,或许扬灵和金善来不知道,他们的房间就在他的对面。
一开门,其实早已经洞若观火。
身形相覆,悱恻缠绵。金善来被扬灵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
然而俯身垂首的亲昵婉转间,不用多看一眼,沈望舒也知道自己瞧到了什么。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总觉得金善来和他的表弟扬灵之间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原来,却是这样的忌讳和关系?
立马转身,不远处的门在电光火石间便又猛地一下被关上了。石青公子靠在门后,他的心情古怪得紧。
是什么样的心火浮上让他这般心浮气躁?
又是如何的吃味介意,竟然让他这泰山崩于前不变于色的人物都鼻尖冒出了汗珠,嘴巴抿了抿觉得喉头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