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桐表情愤恨,用力的拍了下沙发站起来,咬牙切齿,“薄慕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购了叶氏的散股在叶锦凉名下。”
为什么薄慕许总帮叶锦凉,凭什么那个小贱人有这样的好命。
她应该在尘埃里的!
她应该是在监-狱里,度过整个人生的,她凭什么来跟自己抢这些东西?
叶辛桐走了两圈,又回头冲着宴询说,“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我一定要让叶锦凉死。”
面对叶辛桐全程的咆哮,宴询是真的淡定的,连一根眉毛的波动都没有。
他摘下眼镜,丢出一句,“想让她死,就自己想办法,多简单。”
叶辛桐原本在暴躁走路的动作,直接停了下来,看着此时在沙发上擦着眼镜的宴询。
她没见过比宴询更特别的人。
戴着眼镜,衣冠楚楚。
脱了眼镜,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