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已经帮了不是吗?”
洛书反问道。
玉歌无奈一笑,“算我服了你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宫中有人的?”
“季飞!”
玉歌一惊“他告诉你的?”
“不是”
“那你?”
洛书拿起一块鹅油卷,咬了一口,“他长的很像一那人,我便知道你在那人身边,定然有眼线……”
两人相视一眼,一个风起云涌,一个云淡风轻。
许久,玉歌叹了一声,“好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季飞是元柔的孩子!”
洛书想了想,“基因遗传这东西很是神秘,他们两人长的极是神似!”
玉歌拢了拢广袖,缓缓坐在她面前,无声一叹。
“半年前,阁主练功时被生人闯入,虽无生命之险,却已走火入魔,神志时疯癫时清醒,疯癫时常常消失一个月不见踪影,阁中一时间分作两派……唉,当时是我负责接应他……只不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
洛书抬眼看了她,“那之后呢?”
“之后阁中大乱,大师姐和师叔两人分庭抗衡,季飞之事,上面无人再问,我在长安多年,熟人居多,冒然出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定然惹人怀疑,不若放于你那……”
“这也是你肯帮我的原因?”
“是,也不全是?”玉歌笑笑,眼睛弯的像窗外这一轮新月。
洛书怆然一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她今日有些烦闷,不太想听这些。
“你这有酒吗?不要梨花白,要烈的!”
玉歌想了想,招来侍童,“去拿两壶大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