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也不急,他想了想又道:“我用一个故事跟你换。一个绝对不比你的故事差的故事……绝对……”
老乔治忽然一笑道:“你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故事?”
杨过:“可别瞧不起人……八十年时间太长,多听一个故事又何妨呢?来来来,我先讲一个给你听,这个故事叫‘海上钢琴师’……”
……
老乔治沉默着,点了点头:“门外是你的未婚妻?”
杨过:“不是……她叫夏瑶,是我妻子,我的爱人。”
……
门打开了。
夏瑶还扒在门上偷听,但是不得不说,这船造的真好。隔音效果特别好,自己压根是什么都听不见啊!
“咯吱……”
“啊……”
夏瑶一下子就趴在了杨过的怀里。
夏瑶娇嗔道:“你开门,怎么都不说一声呐?老乔治还没说话吗?”
杨过:“进来听故事了……”
“啊?”
夏瑶惊讶道:“你真……真有故事啊?”
老乔治搓了搓自己满是茧子的老手,他摸摸索索从上墙取下了一根烟管,却见他慢腾腾划开火柴,点燃,吸了一口……
杨过不急,只是有烟味,可能会对夏瑶的身体不太好,所以微微有些皱眉。
老乔治:“墙上,有通风装置……圣天堂就是这样,过于奢华……”
杨过心说:不就一通风设备嘛!至于么你,还奢华……只是,他没想过,在那会儿就能弄出这玩意的,确实是有点奢华之极了。
夏瑶如乖宝宝一样坐在杨过的旁边,一脸好奇,准备倾听。
老乔治:“1936年5月11日,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爱情是超越一切的,甚至可以超越门第、地位、家族偏见……这些直到现在,都被英国人所重视的东西。”
“而残酷的爱情,是任何伟大爱情的必由之路。”
圣天堂号的登船比较严格。
好在杨过两人是和维托·法尔科一起登船的。只见法尔科和那几个审查的人员简单地说了几句,他们俩就获得了登船的资格。
法尔科:“杨,你一定会爱上这次旅行的。每一年,这艘船上都会发生一些故事……因为,每一个在船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唉,我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
杨过:“非常感谢,我的朋友……法尔科,我可以问一下,圣天堂号最初的那个爱情故事,是咋样的啊?”
夏瑶:“我不是给你讲过了吗?”
杨过:“你那是道听途说,我好歹勉强也是一个作家,真假我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法尔科:“哇呜……那个爱情故事,听说很美。只是,我从不回去追寻别人的故事,因为我的故事要比那个要美得多……当然,如果杨先生想要去了解那个故事,我倒是有一个人可以推荐你……一个在这艘船上活了八十年的老人……”
杨过和夏瑶面面相觑:八十年?一个人在一艘船上活了八十年?这特么……老妖怪了好吗?到底一艘船有多好,值得你用这么长时间去留恋?
这人叫乔治,原来是一位老水手。后来,干不动水手的工作了,就在船上做些服务性的工作。
再后来,连服务也不能服务了,就在船上当起了简单的保洁……到如今,这老头保洁也不能保洁了。
但是,这个老头已经成为了圣天堂的一个象征。没有人要求他下船去,同样也很少有人提及这个老头,因为这老头总是朝着大海发呆,也不说话。
夏瑶:“听说这老先生是个哑巴啊!而且,还听不清了。”
杨过:“总得去看看吧。还有什么,比一个好故事更吸引人呢?难道是这船上的美食?或是邂逅?”
夏瑶:“嗯……我们还是去找老乔治吧!要不然,说不准你真能去勾搭个有钱的外国美女。”
杨过:“……咋变得这么快呐?”
……
圣天堂号有超长的航程。
基于这艘游轮的风气,船上来的每一个新人,总是能受到大家的关注,杨过和夏瑶也不例外。
只是,这两个人刚上船,人就跑没了。虽然不少人有心想问,但愣是没找到他俩人在哪儿。
此刻。
在圣天堂号一个单独的小房间,这里琳琅满目地挂着一些老物件,而一个已经老态龙钟的老头此刻正在修拖把。一把早就用旧的布拖把,拖把头掉了,老头还拿着钳子在修呢。
杨过:“您好,请问是乔治先生吗?”
老乔治没抬头,照样修着拖把。
杨过:“乔治先生你好,我叫杨过,杨过的杨,杨过的过,来自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