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净看崔碧心点头,得意洋洋拿出四张收据:“崔妹妹,我可是押了四人,难道你也押四人?”
“押四人?你每队都押了?那不是必输无疑?”
崔碧心哪怕不懂赌,也知道这样每队都买,不可能赢,只能输。
云初净笑着解释道:“我是押的魁首,秦家两位表哥我都支持了,还有世子爷和小王爷,我也各支持了一点。”
“那云姐姐你没有押那队胜?现在据说盘口是京畿大营一赔二,前锋营一赔六,虎卉军一赔八,骁骑营一赔四。”
崔碧心零花钱不多,想发笔小财,听说云初净往年龙舟赛都赢,特意来取经。
在云初净心里,当然是想买京畿大营胜,不过怕秦表哥和桓表哥不乐意,所有并没有出手。
这些话,云初净可以私下对蒋书梦说,却不能告诉崔碧心,她笑着回答道:“崔妹妹,我觉得京畿大营和骁骑营赢面大,要是你想出手,可以试试。”
蒋书梦不乐意了,捏了一把云初净,埋怨道:“还真是女生外向,胳膊肘往外拐,你怎么不买虎卉军胜?”
“蒋姐姐,秦表哥行军打仗我都没有见过,不过荆州一行,世子爷和小王爷却是文武双全。我觉得,冠军一定在京畿大营和骁骑营中。”
云初净刚说完,旁边传来嗤笑声:“云小姐这样推崇京畿大营和骁骑营,怕是因为武威侯和小王爷吧?”
“是又如何?”
云初净微眯眼睛,看着走过来的汪婧芳和姚明秀还有邹云梦,一口承认。
姚明秀眼光似是淬着毒,狠毒的望向云初净,嘲讽道:“怎么?云七小姐向来左右逢源,就连四营大比也不愿意公开选择吗?”
“这和姚小姐有关吗?再说你我闺阁小姐,何来自己选择的道理?不是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知道奔者为妾,难道姚小姐向往?”
云初净也暗恨姚明秀仗着宗政老夫人,就打主意做宗政晟的贵妾,自然说话毫不留情。
姚明秀气急,汪婧芳却拉住她,转而朝云初净意味深长一笑。
谁也不知道,当年端木桓白日读书,夜晚就随暗堂练武。他的身手虽然算不上顶尖,但在暗堂也算好手。
端木桓手握青锋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看着白子安。
白子安的长枪擅攻,眼看端木桓等他进攻,也不客气,双手一震,一拍,一滑,长枪如同一条白龙,朝端木桓奔腾而去。
而端木桓长剑在手,或劈或挑或刺,都将白子安挡在身前。
白子安越战越勇,长枪舞出朵朵枪花,端木桓长剑丝毫不让,明明兵器上稍逊了白子安一截,气势却丝毫不缺。
端木桓也越战越精神,配合诡异的步伐,竟然攻到了白子安面前。
要知道近身搏斗,讲究一寸短一寸险。如此一来,长枪的优势荡然无存,端木桓的长剑逼得白子安手中的长枪成了横棍。
觑准时机,端木桓一手肘撞在白子安胸口,青锋剑随即一转就架在白子安脖子上。
“统领,我输了。”
端木桓撤开长剑,指着下面的人,提声道:“还有谁不服?”
骁骑营里武艺最高强的,就是鲍大勇和白子安。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败在京城传说中,擅长智谋的弱公子手中。
其他人也都生出臣服之心,军营里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只要你拳头够硬,谁强,大家就服你。
端木桓看他们不再挑衅,开口道:“既然你们服了,那就分左右统领两队,一对一对决,赢者再比骑射!”
“是!”
骁骑营的将士认同了端木桓,按照他所说的一对一对决,最后左右统领各剩五人。端木桓又让这十人比过骑射,最终还是鲍大勇和白子安脱颖而出。
最后,骁骑营确定出赛人员为:端木桓、白子安还有鲍大勇。
至于后来选出的十人,端木桓问清楚他们最擅长之事,都编入了团体赛十人中。
后来听说,前锋营和虎卉军也是如此,争夺得厉害。没有统领就能参加的圣旨,为了这三个名额,秦邦业和袁崇义都亲自上场,才震住了那班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