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江也是向张飞拱手行礼,笑说道:“说及张将军也必是一个虎熊之将,万人难敌。”
张飞听罢,很是受用,大笑昂头道:“那是,区区些宵小,哪是某的一合之敌。哈哈,宋县令,你们护卫军甚有意思的,某喜欢。”
一旁跟着的鲁智深听了张飞的话,也是大笑,向身旁说道:“武松兄弟,典韦兄弟,你看这张飞也是个爽利痛快之人,可是合得洒家的脾气呀。有时间碰上一碰,吃它几坛酒?”
典韦瓮声瓮气说道:“智深哥哥,就是不知道他武艺如何咯,是不是能和咱兄弟三人凑得一气。”典韦的声音可是和张飞有得一拼,就算私下和兄弟说话,也早是方圆几十米俱是传遍。
鲁智深只好“嘿嘿”一笑,他可不知道怎么跟典韦说,他们这些梁山兄弟可以不知道你典韦,可谁都知道那关张的。那都是万人敌呀。
那厢张飞亦听到了典韦的话,那他可不服气了,嚷到:“兀那汉子,可是小觑某张飞的武艺不成?来来来,你我且来比试一番。”
鲁智深哈哈一笑,爽朗说到:“那张将军,非也非也,洒家兄弟几人是觉得你是爽直汉子,洒家想找你吃酒吃个痛快。”
谈到喝酒,那张飞眼睛不禁大亮。“吃酒?说到吃酒,某张飞还没怕过谁。大哥呀,还有宋县令呀,你们看哪,那几个好汉都来寻某张飞了。要不,咱就在宋县令你处先吃顿酒?”
刘备脸色一白神情尴尬,正欲呵斥。宋时江笑着说道:“玄德兄,宋江已在大帐摆下酒宴,就为你等兄弟接风,如此正好进去。张将军,今日可要喝个痛快。哈哈”
宋时江转头向兄弟们说道:“今天哪个将军值岗?”
关胜张清出列抱拳说道:“今日乃我左军几营值岗。”
宋时江说道:“那关将军张清兄弟,今日你等且辛苦点。其余兄弟放开禁酒令一天,以迎刘县令到来!”
“遵令。”关胜抱拳应道,一边深深地看了关羽一眼,退至人后,不再说话。那关羽关云长也是望见了关胜,内心一震,红脸长髯,居然有如此像我之人?只是那关羽不是多嘴之人,没有问话,唯暗暗记于心。
而其他弟兄呢,听得宋时江发话了,俱欢呼一声早疾步冲向了中军大帐。鲁智深一把抓住张飞,兜住肩膀说道:“张将军,让你大哥与洒家大哥自说去,我等几人坐一道,痛饮三百杯。不,三百坛。”
张飞早受到了这个豪爽大气热情的鲁智深影响,豪迈之气发作,也一伸胳膊回抱鲁智深肩膀嚷道:“这位兄弟。某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豪爽汉子打交道。某还不知兄弟大名呢。”
“洒家鲁达鲁智深。”鲁智深回答到。
“某家典韦。”那雄壮典韦见得鲁智深和张飞搭在一处,他也赶了上来,双手一人一只搭在鲁张两人肩头,不问就自答道。这三个雄壮粗阔肌肉鼓胀的汉子,鲁智深一米九,张飞一米八十几,典韦一米九十几,三人搭在一起煞是奇观。
后面那身躯凛凛的武松也是哈哈大笑,说道:“哈哈,看你等三人,成何模样。”他也紧走几步,跟上了三人。
待回得大营,进入中军大帐,卢俊义陈宫吴用赵云并其余将官都在。见到宋时江三人回来,都问道:“如何?那兖州刺史寻主公何事?”
宋时江一丢马鞭,大笑道:“无事,无事,就是那刘岱想要并了我们护卫军。”
“这厮做梦!”李逵骂将了起来,然后又傻傻地问道:“哥哥,怕不会跟过去吧?”
宋时江一瞪李逵,不理他,说道:“那刘岱寻某,某就知道没安好心。果不其然,他是想让我等整个军营搬至他那里,那不是吞并了我等嘛。某装糊涂没答应,他就命人抓了我等。”
“那哥哥如何回来的?”众将都好奇了起来。
“我们抓住了那刺史,逼他放了我们。哈哈,那刺史真的是个软骨头呀,吓得面无人色。”林冲见兄弟们好奇,放声大笑着解释说道。
“直娘贼,敢抓俺主公哥哥,兄弟们,操起武器,跟俺去劈了那狗贼。”李逵一把跳了起来,竖着粗大凶恶眉毛大喊道。好几个兄弟俱回应着,卷起袖子,气势汹汹,就要往外走。
“好了。”宋时江笑着喊道,“没事了,那刘岱已是吓个够呛,他也是怕丢脸,叫我等不要说出今日之事。这事我等也就此罢了。”
宋时江候着众将安静下来,说道:“弟兄们,今日与那诸位诸侯见面,宋某也是觑得些感慨呀。这些所谓诸侯,所谓歃血盟誓,扶持汉室,讨伐董卓的诸侯们哪,是各有个私心在里头的。”
“观那盟主袁绍,表面忠义,实际却把那最重要的粮草交予兄弟袁术看管,使各路诸侯俱受其牵掣;观那南阳太守袁术,功名利禄心极重,内心也是极狭隘,本是嫡子却不得盟主之位,怕是要报复呀;那刘岱,不要消说了,一心想吞并了我等……”宋时江一一说道。
“还有那曹操,狼子狼心,其一心示好乔瑁,怕也是不安好心!”一旁陈宫也补充说道。
“哦?”如此一说,宋时江眉头一挑,也警惕了起来。“那他目的何在呢?只为结盟?”
“暂时不知。”陈宫摇头,于是宋时江陈宫吴用俱思索起来。
这时,“报”,有士卒在帐外高喊。
“何事?”宋时江问道。
“营外平原县令刘备求见。”
“刘备?他来做什么?”宋时江一听很是奇怪,不由得望向了他的几个军师。
“无事不登三宝殿!”吴用摇摇扇子说道,“哥哥不妨一见,自可知晓目的。”
“也好,你等可也出去迎接?”宋时江问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