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安安的真面目

鲁元一脸镇定的说:“儿子只要问心无愧就好,谁待见不待见的,儿子不以为意!”

“糊涂!为了个女子,得罪太后,值得吗?”荣欣大长公主厉声训斥道。

鲁元毫无惧色的说:“儿子觉得值得,安安那么好,别说为她得罪太后,就算为她得罪全天下的人,儿子也甘之如饴!”

“安安好?”

荣欣大长公主冷笑:“你才见过她几次,凭什么就说她好,我还说她是个虚伪做作,下贱无耻的呢!”

“母亲,您怎么能这样说话?”鲁元愠怒:“儿子知道你想叫儿子娶宁儿表妹,但是儿子不喜欢宁儿,你要是为此为讨厌安安,儿子觉得不公平,不光是对安安不公平,还是对儿子的不公平!”

荣欣大长公主说:“元儿,母亲不喜欢安安,不是因为母亲要让你娶你宁儿表妹,而是因为安安自身就有问题,母亲知道你喜欢她喜欢的不行,未必能把母亲的话听到耳朵里去,但是母亲还是得告诉你,这个安安,就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女人,绝不像你看到的和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单纯!”

话音刚落,鲁元已经怒了,瓮声瓮气的说,“母后,你无凭无据的,怎么可以这么诋毁一个安安?她那么好,美丽、温柔、端庄、大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在儿子的眼中,她近乎于完美,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

荣欣大长公主说:“你所说的安安,并不是真正的安安,是你想象出来的,或者是她刻意在你面前演出来的,她所谓的完美,是个淑女都能装出来,没什么了不起的,而她在没人时背地里的表现,才是最真实的她,母亲恰好就看到过一次她的真面目!”

那还是八年前的事。

当时,正值中秋佳节,太皇太后要在瑶光殿里举行一次宴会,还叫了好多宗室女子去表演献艺。

当时安安表演的抚琴,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韩国公府出来的千金小姐要表演弹琴的技艺。

韩小姐的琴艺是京城最负盛名的琴师李龟年所教,她学艺十年,琴艺超凡,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

安安虽然通过勤学苦练,也练就了一番琴艺,但是终究招韩小姐略逊一筹,她怕自己被韩小姐给比下去,在宴会开始之前,叫人把韩小姐约了出去,约到了路过寿仙宫后一座偏僻的小花园儿里。

在那里,安安亲自威胁韩小姐,待会儿宴会时她要是敢好好的弹琴,要是被她听到一声叫好声,她就要让韩小姐这辈子都没有弹琴的机会,还让韩家彻底滚出京城去。

韩小姐被吓唬住里,一脸惨白的去了。

后来宴会时的情景可想而知!

韩小姐发挥失常,一曲《百花洲》叫她弹得驴唇不对马嘴的,而安安的一曲《凤凰于飞》却弹得极好,赢得满堂喝彩不说,还成了当年最能引领京城流行音乐的曲子。

“下药,你什么意思?我被下药了,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趁人之危了?”安安一边坐起身,一边委屈的哭起来。

鲁元见她哭得委屈,心里愧疚不已,低声哄道:“安安,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把持住自己,但是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回禀母亲,然后就进宫找皇上赐婚去,只要你愿意嫁我,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叫你受半点儿委屈!”

安安没有说话,低着头只是哭,哭得梨花带雨的,呜呜噎噎的哭声,把鲁元的心都听碎了,也更低声下气了。

“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或者你踹我两脚也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暗暗的纤纤玉手,让她打自己的脸。

安安本来是围着被子坐在那儿哭的,被他把手拉开,那被子一下子就掉了,白豆腐似的身子又一览无余了。

瞬间,鲁元咽了口唾沫,紧紧的盯着她,眸色渐渐变深。

安安一愣,随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妥,惊叫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赶紧又围上了被子。

那白豆腐似的身子被挡在了锦绣的被子里了,鲁元的呼吸却急促起来,让他见到这么香艳的一幕,能看却不能吃,让这个本就心猿意马、精力旺盛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此刻,他真想压着安安好好的疼爱一番,就像那会儿似的,但看到安安那副委屈抽泣的样子,他又于心不忍,只好压下心里的欲火,温言软语的而开始哄劝了……

数百里外

淳于珟和沈若兰在屋檐下并肩而立,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对于沈若兰来说,他不是王爷了,简直太好了,他们终于门当户对,可以堂堂正正的结为夫妻了。

只是,他放弃了王爷的身份,就能跟寻常的百姓一样过普通百姓的日子吗?皇上和太后会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会不会让他们过安静的小日子?要是会的话再好不过了,可要是不会,她往后的日子岂不是后患无穷?

淳于珟想的是:他自由了,他终于自由了,也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娶兰儿为妻,跟她恩恩爱爱的生活在一起了。

只是,他是跟兰儿回靠山屯儿种田去,还是带着她游遍天下的名山大川,做一对神仙似的夫妻呢?

正想着呢,沈若兰先开了口,“你说,你母后和皇上能不能再来找你的麻烦?万一他们不肯放弃你,再想着把你弄回去,那可怎么办呢?”

沈若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顾虑,她怕万一她跟他结了婚,或者再往后点儿说,万一他们已经结婚生子了,他再被太后和皇上给弄回去,那她岂不是成了可怜的弃妇了?

对于她的担忧,淳于珟回到的很霸气,“你放心,只要是我不想回去,没人能勉强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