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桃花眼弯起来,盛着灼灼的光亮,闯入靳雪的眼中,让她只能呆呆的跟着点头,跟被迷了眼一样只会说,
“够够了。”
可下一秒这眉眼弯弯的姑娘便从她眼底下溜出去了,她挥着那本“上邪”蹭蹭蹭往楼上跑去,
“你等等我啊,我要去跟程致远说。”
靳雪:
刚刚还春花盛开的精神世界瞬间又下了满地的冷刀子。
作为一个沈翩跹唯粉表示,这真的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
然而沈小姐这一上去就大半个小时没了声音,在下面静坐很久的新助理在各种夸张的脑内剧场中终于坐不住了。
她站起来,一边小声叫着沈翩跹的名字,一边悄悄往楼上走去了。
走过一些天光明亮的房间,她最后被一串轻快的笑声吸引到了健身房门前。
悄悄探出头去,迎面而来的是满室清冷阳光,阳光中男人正在一脸无奈的撑在地板上做俯卧撑,而在他背上正盘腿坐着哈哈大笑的少女。
光落了他们满身,少女的睫毛被染成光弧,像是随时都要变成蝴蝶的翅膀飞走了。
靳雪看着这一幕愣住了,片刻后她在少女一声一声的数数中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来,将摄像头对准了他们。
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也不管是否真的有那么多人相信这句话,最终太虚山还是迎来了数不尽的有志之士。
无论他们是否真的想要坐拥天下,若真能赢下这一盘棋,借此名扬天下也是所有人心中向往的。
可最终五年过去,始终没有一个人能破那残局。
无数人想要究其原因,去过的人却总是不愿意提起。
直到又一年后,有一位身份特殊的江湖中人闯上山去,才终于在那墓前,得知了这么多前赴后继的前辈都不愿提起此事的原因。
概因那墓前多年来始终守着一个人,她一身白色道袍,长发如墨,抱剑立在山巅之上,俯身看向来人的眼神冷淡如世外霜雪,
“你也是想来下棋的么?”
长剑出鞘,在如洗长空下铮然一声滑出雪亮光泽,向着来人缓缓挑起,
“想下棋,先赢我。”
来人微微一怔,片刻后轻笑起来,
“想让人赢你,你却又是谁?”
那容色惊人的姑娘下巴微扬,天光在她侧脸落成流畅光弧,同她手下的剑刃一般,高高在上而不近人情,
她的声音在长空下被冷冽风霜一卷,飒飒刮过太虚山上无尽林涛,朝身后空旷墓室中袭去了,
“我是太虚关门弟子,夏拂衣。”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