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肯定,他不会找你麻烦?”
“如果自己的女人现在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你说,换做是我,我会有心情去找自己仇人的麻烦吗?”他亲了亲洛南初的脸,笑着道,“那当然是把人找到了再处理别的事情了。你说对不对?”
自己的女人……
洛南初抿了一下唇,无法对这五个字做出评价。
唐倾算什么,在萧凤亭的手里,她连人都不算,哪有资格说是他的女人。
她现在在宫衡手里,而就算落回了萧凤亭的手里,对唐倾来说,也没什么差别。
对于这一切,洛南初心里并无一丝期待。
对她来说,唐倾最好的归宿就是脱离萧凤亭或者宫衡,带着果果两个人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度过余生,而不是在那两个人身边辗转反侧。
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奢望。
再也没有办法站起来的唐倾,连走路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逃离。
没有人问过她想如何。
不管是唐易也好,萧凤亭也好,这些她爱过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她想去哪里,想留在谁的身边,她想怎么样。
从来没有。
她的想法和意志,是从一开始就被忽略的。
而她好像也逐渐变得无所谓了一般。
不管留在谁的身边,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
接受了这样随波逐流痛苦的这一生。
洛南初去药店买了消毒棉片和消肿的喷雾回来。
傅庭渊身上都是皮肉伤,看起来可怕,倒是也不严重。
找了一个放在走道上供人休息的长椅,洛南初俯身拿着消毒棉片擦拭着他皲裂的唇角。
“痛吗?”她有点心疼。
傅庭渊点了点头,也很从善如流的样子:“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