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了:“你把我留在这里,当什么东西?这么缺女人,我给你找一个啊。”
他俯身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花容哪里肯乖乖听话,挣扎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抵抗的这么厉害。
凤锦不知道在想什么,眉目阴鸷的可怕。
他双手扣住她的双腕,膝盖抵住了她的小腹,阴影笼罩下来,将她整个人像是被解剖的青蛙一样摊开压在了床上,花容眼角都红了,她气得厉害。
“凤锦,你今晚敢动我一下,我们完了。”她微微喘息着,头发凌乱,抬起下巴看着他的脸,眉眼冰凉。
“我们很早就完了。”他看着她,没什么语气的回了一句。
花容抿起了唇,眼神复杂的看着头顶的男人。
“滚开。”她语气里浮现出几分厌恶,“我说过了,我不想做。”
凤锦笑了一下,那笑容显出几分阴冷的寒意,他抬起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眼角,指腹摩挲着她那颗粉色的泪痣,“容容,你是不是觉得,我就不会嫉妒,心甘情愿的为你带你和严楚溪的两个孩子,因为我欠你,所以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报复我?”
无意义的争吵。
花容看了一眼他手上被锋利的玻璃碎片割伤的地方,皱了皱眉头,下床道:“我去叫人给你处理伤口。”
他们并不是夫妻,因为谁给谁生孩子这种事情吵架,也太来得莫名其妙。
她路过了他的身边,就见凤锦用那只手上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皮肤感受到了他掌心温热的血液,花容不舒服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眉头挑了一下,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后她就被凤锦抓着手臂狠狠的摁倒在刚刚下来的床上了。
男人流着血的手掌,坚硬的像是铜墙铁壁,她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花容的脸埋在柔软的床铺上,有些忍痛的吸了一口气,她没有让自己反抗,凤锦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在特种兵部队里训练过的男人,无意义的挣扎,只会让她自己受伤。
她向来很识时务。
房间里的气压低得吓人,她安静的没有出声,一动不动的任由凤锦将她按在床上,却也没有转头去看他。
花容的视线注视着窗外。
朦胧的雨雾从开着的窗户里吹拂进来,她的心情也飘飘洒洒的,没有一点特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