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什么样,遗传了谁的基因,她都不怎么清楚。
“不打算去看看?”
花容摇了摇头:“不了。我这个妈妈不负责任,既然凤锦养得不错,就给他好好养好了。”她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我这整日逃亡的,养活自己都不容易,更何况带着两个孩子,是吧?”
傅庭渊开口:“你有什么需要,我尽可能帮你。”
“没什么了。”花容轻叹了一口气,“我就过来看看你,看你没事,我也放心了。我等下就坐飞机回美国,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看你。”
“……”恐怕没那么容易走。傅庭渊在心里默想了一句。
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傅庭渊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花容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午就不送你了。”
“一个人也可以过下去的。”花容温声安慰他,“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离开对方会死,但是实际上,习惯了就好了。”
”你现在习惯了?“
“很早就已经习惯了。”她笑了起来,“在跟他离婚之前,我就在习惯着离开他。”
她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并不是说离开之前的处心积虑,而是在她还深爱的时候,她就已经可以将自己的一颗心整个挖出来丢在地上。
她对凤锦狠,但是对自己更狠。
傅庭渊点了点头,靠在椅子上慵懒的用手指滑动着红酒杯光滑的边缘,久别重逢,两个人并没有多少生疏,只是洛南初不在了,彼此之间多了一个不能再提的禁忌。
“你在外头过得怎么样?”他抬头看向她,“三年没有一点消息,你可真的是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