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坐在沙发上抬起手扶住了额头,他低低的叹了口气。
就是这个原因,他并不想让洛南初看到他。
原计划是在尼禄没有发现她之前,等她好点了就立刻把她送回去,但是今天的事情把他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他昨晚就不应该按捺不住去调戏她,要不然钥匙也不会丢在床上被她捡到。
他低叹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去把已经闷头走了十几米的洛南初从街上扛了回来。
她趴在他肩膀上倒是很安静,傅庭渊进了屋,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
他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
洛南初从床上爬起来瞪着他,小脸上表情很倔。
她一直都是这个死脾气。
娇蛮任性,不撞南墙不回头。
{}无弹窗然后她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看着他平漠的模样有点难以忍受,“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有意思吗?你到底知不知道看着你现在这副模样,关心你的人看了会多难受?”
这样狼狈,糟糕,遍体鳞伤的傅庭渊。
她没法接受。
傅庭渊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抬起手缓缓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洛南初道:“后天准备一下,我送你回秦烈那里。”
洛南初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问道:“你后天回英国吗?”
傅庭渊没回答,“你的病看起来也快好了。以后按时去医院控制治疗一下应该不会复发。”
洛南初抓紧了他的衣服,问道:“你回去吗?”
傅庭渊停了下来,只是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洛南初从他的视线里看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