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开了一盏,昏暗的光影给这个俊美的男人打上了最华贵的阴影,让他容貌堪称极致优雅。
这样文质彬彬,好像刚才那个要把她杀死在床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她浑身被拆了一样,每个地方都很痛,她动了动腿,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去吃药,然后又想到,已经不需要吃药了。
她安静了下去。
看着傅庭渊穿好了衣服,又恢复成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躺在床上精疲力尽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才托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穿衣服的时候,她的腿抖得几乎要撑不住身子。
把拉链拉上,她打开门,扶着墙壁一拐一拐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无弹窗光线很暗,莹白的女体就显得格外的清晰,他按着她的肩膀亲到了她的腰窝,感觉到洛南初微微急促的呼吸,他抬起头来,从身后附上了她赤果的身体,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洛南初几乎已经被他剥光。
她身子这么纤细娇小,被他拢在怀里就这么小小的一块,然而他逐渐感觉到,身体里某个缺失了很久的地方,因为她的气息而逐渐丰盈起来。
他离不开她。
他低着头亲吻着她赤果的肩头。
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压抑着兽性,却在听到她就在伦敦的时候,理性全线崩塌。
电话也没挂,外套也来不及拿,冒着风雪,义无反顾的就冲出去了。
他死死按捺在人皮底下的魔,终于还是从他骨缝里钻了出来,要将他拖下地狱。
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性,到头来还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