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近来似乎脾气好了许多，还能平静地问下一个问题：“历代国师是不是都是男的？”

说着系统抗议起来，

风玫翻了个白眼：“你再不用用就废了，我这是为你好。”

她自己去回顾剧情还要一条条去寻找线索，那里有直接问二傻子来的方便！

“哦，我废了，废了的宿主的系统，岂不是废物中的废物？”

一边逗着已经炸毛的系统，风玫心中那个猜测渐渐明晰起来，她想——

或许，她明白容倾那句没头脑的‘方向错了’是什么意思了。

若国师不是国师，瘟疫不是疾病，似乎就有了一条明确的线。

徐翠娥看起来有些邪乎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风雅不曾拥有的，历劫国师都有的神秘力量，寻不到缘由的女扮男装……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方向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