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顾南笙蹭着徐经年宽厚温暖的胸口,嘴里嘟喃着。
她现在胃里,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还有种烧烧的感觉,很是不好受。
她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瘪着嘴,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了?”徐经年柔声问。
“难受难受,很难受。”像是撒娇一般,随即,她偃旗息鼓般,声音很轻,很轻地,唤了一声“徐经年”。
徐经年心一颤,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带着有些不可置信的笑意,道:“嗯,我在。”
然而,美好总是太过短暂,下一瞬,顾南笙又道:“徐经年,你就是坏蛋。”
“呜呜呜……”
“你再这样,我都不喜欢你了。”
徐经年笑意,更深了。
顾南笙又道:“还让我喝醉,喝醉了有什么好的。”
“发糖?我才不要,我要发玻璃渣。”
徐经年有些懵,他什么时候要顾南笙喝醉了?发糖是什么?喜糖吗?那玻璃渣是什么?糖的一种?
顾南笙紧紧抱住徐经年,好像是睡觉抱着温暖的被子一般,右脚向上勾住他的大腿,又感觉不对,换了左脚。
徐经年无声失笑,只好将顾南笙横抱起来,紧抱在怀里。
顾南笙又挪动了几下,似乎是舒服了,躺在徐经年的怀里,嘟喃着。
“徐经年,我不喝酒了。”
“我不喝了。”
徐经年也不知道她是否听得进去,宠溺道:“那便不喝了。”
顾南笙:“太甜了,喝多了,要胖。”
徐经年:“胖了正好,现在的你,太瘦了。”
好像徐经年的声音有魔力一般,顾南笙的声音渐渐变小了,“徐经年,我……”
说着,顾南笙缓缓地睡了过去,至于那句我后面是什么话,徐经年不得而知。
他觉得,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张着嘴巴呼吸,酒味很浓,但是乖巧的顾南笙,嘴角的笑意更浓。
可能是睡梦中,梦见了什么。
顾南笙眉心微皱,眼角朱红的泪痣也跟着皱了起来,醉酒了也显得妩媚。
徐经年低下头,炙热的唇深深印在她眉心,柔声道:“没事,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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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打酱油过,等着养肥,反派也是要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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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小剧场:
顾南笙章鱼似地巴着徐经年,在他身上就是不下来。
“不要,就是不要。”
徐经年叹了口气,哄着道:“现在没事了,不怕。”
顾南笙看了眼地上,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不信,道:“真的没事了?”
徐经年好笑着点头。
顾南笙小心翼翼地下了地,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喵呜”雪团一溜烟从门口进来,嘴里叼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献宝一般的放在顾南笙脚边。
顾南笙一看,小心脏都要吓没了,一把又缠上了徐经年,怒吼道:“徐经年,你骗我,那只大蜘蛛还在。”
徐经年扶额,唤来庚甲,“把元宝给我扔出去。”
元宝os:我做错了什么?我是来给女主人看这好玩的东西的。
末了。
徐经年眼角微扬,“既然不想下来,那我们就做些下不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