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酒莫要太多。择两道好菜上来。”霍去病说罢,又在店家耳边嘱咐了一句。
“好嘞!”店小三说着,出了雅间。
“不叫店小二啊?”卉紫看向霍去病,“可那声‘好嘞’喊得挺地道啊!”
“开店一定要排行老二么?”霍去病困惑地看向卉紫。
“我们家乡都这么叫的!”卉紫解释着。
“燕国?”跪在后方的琪儿疑惑道。
卉紫留意到了一直跪坐在后方的琪儿,连忙挥手招呼:“你在那做什么?到这坐下!”
琪儿面露难色扫了霍去病一眼,低头道:“婢就不入座了。”
霍去病不以为意地伸手指指座位:“她让你坐,你坐便是了。”琪儿这才欢天喜地的坐到了桌旁。
不多时,菜端了上来。两道蔬菜清煎,一盏茯苓羹汤。菜是好菜,此时流行的菰米也够香滑。但是最吸引卉紫的,却是那浅木盆中的清酒。
这是她来到古代第一次喝酒。
琪儿见卉紫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忙分出几杯。只见那酒色泽偏青绿,轻轻一闻,酒香中隐隐透着一股清新酸甜之意,闻之口中生津、喉头哽动。
卉紫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酒味并不太辛辣,还透着一股淡淡的酸甜,咽下一口清香满口回味无穷。
“什么酒?”卉紫抹了抹嘴问道。
“青梅甘醴。”霍去病说着也喝了一口,“店家见有女子,便呈上醴酒。多喝些,方才见你也渴了。”
“醴?”卉紫看了看手中的酒,“醴有什么不同?为什么给女子喝呢?”
“姑娘,”琪儿笑道,“这醴乃一夜酿成,只含淡淡酒香,不易酒醉。”
卉紫点了点头:好酒,甘甜沁人,也不用担心醉酒,正好我口渴得紧。想着,反而更没了分寸,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琪儿竟是拦也拦不住。
饶是这酒度数再低,也经不起卉紫牛饮。不一会儿肚子就满了,卉紫连忙起身想去小解,刚一站起脑子便嗡地一下产生了淡淡的眩晕感。
“谁说不易醉酒的啊!”卉紫大呼受骗,使劲甩了甩头,却越发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