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省得。”
“别心疼钱,雇辆脚程快的车去,等这件事办好我们就启程,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知道了。”
何喜办事很快,一旬便走了个来回,一进门连水都顾不上喝就嚷开了。
“公子,果然不出你所料,十年来河南发生过数起男童走失案,不过最后都是苦主自己销的案,因为孩子全找回来了。哦,郭槐七年前也走失过,但是没有报官,是汪大人与郭大为私下喝酒时无意得知的,据郭大为说是郭槐去禄王府找自己大伯迷了路,后来被禄王亲自送回了家,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男童走失过了。”
“你这趟差事办得不错,赏你的。”何致年将容胭给的小锭又放回他手上。
“不不不,”何喜有些不好意思拿:“公子,小的吃穿住用行都是花的你的钱,哪里还能要你的银子呢。”
“拿着吧,你帮了四小姐朋友这么大一个忙,这是你应得的。”
“哪里是小的帮的忙,分明就是公子你啊。”何喜对自家主子不邀功的行为十分困惑,“你为甚么不告诉四小姐背后替她做的这些事呢。”
何致年笑笑没说话。男人嘛,苦累是自己的,喜乐才是爱侣的。
“一事不烦二主,你再跑一趟容府,告诉四小姐她们拿贼拿赃,对付郭何氏母子,只有请何焯亲自出马方能事半功倍。”
何牡丹父亲何焯是燕同丰手下通判,负责粮运、家田、水利和治安诉讼等事宜,若郭槐玩娈童被他当场撞见,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如若郭何氏母子不知悔改,他还为他们准备了“惊喜”。
“禽兽,猪狗不如,这样黑心烂肝的东西居然想来祸害我,她可是我嫡嫡亲的姑母啊。”何牡丹气得脸都红了,叉着腰在烟霞苑骂了半个时辰不止。
容黛跟容胭既后怕又庆幸,没想到郭槐不仅喜欢男人,而且跟禄王还有一腿,这样的人家嫁过去何止是跳进火坑,简直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