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韦恩企业的产品质量非常好，也包括手机。”换句话说，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全都能听到。

你以为这么说就能令托尼·斯塔克尴尬吗？你错了。斯塔克不畏惧任何尴尬的场合。

“我知道了，我就是说给你听的。”

托尼一脸不以为意。

电话那头瞬间变得沉默。过了须臾，“我不想再跟你说话，等下，你可以让你的助理回电话。”

布鲁斯挂断了电话，他叹口气，“所以我才不喜欢跟他说话，斯塔克每一句话都让你觉得自身智商有问题，全世界只有他一个聪明人。”

“我倒是觉得您跟斯塔克先生讲话时，表情生动，人也变得年轻很多。”至少不是死气沉沉的样子。管家阿福笑眯眯地，为他的主人奉上精心烘焙的小甜饼。

“你是在开玩笑吗，阿福。像斯塔克那种人……”布鲁斯一点也不喜欢斯塔克的处事作风，他的张扬和肆无忌惮都让布鲁斯感到反感。若不是因为老斯塔克为美国军方做出巨大贡献，并且斯塔克工业是纽约不可缺少的经济支柱，依照托尼·斯塔克的目前的行事风格，早就被人收拾了。从他得知的情况消息中，就知道在斯塔克工业中有人对他不满。不过这不是他应该关心的消息，他只要守着哥谭就好。

他的哥谭，罪恶之都，希望等待破晓的城市。

布鲁斯拨弄着戴在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他闭上眼睛，头向后仰，靠在后面的套枕上，“你觉得会是她吗？”

“您希望是那位小姐吗，韦恩主人？”

“或许是因为我……想再见见她吧。”

“相信我，韦恩主人，想念那位小姐的不是只有您一个人。”

飞机上，托尼还在艾拉的面前滔滔不绝说着布鲁斯·韦恩种种往事，兴致高昂到连小姐姐们火辣舞蹈也不看，甚至将人全都赶了出去。

至于那些姑娘们的心情是否灿烂……他才不管呢。这个时候，罗德上校已经彻底的进入了醉酒沉睡状态。比起在酒宴中身经百战的托尼·斯塔克，他还是太嫩了。

所以现在小胡子富豪还能对着艾拉滔滔不绝。

一个中心，有钱的男人都是心机深沉故意哄骗无知小姑娘的男人，除了他。

两个基本点，布鲁斯·韦恩是个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不值得相信。

“我从没有见过韦恩先生，我想我也不会喝他扯上关系，斯塔克先生。”所以您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好像下一刻我就会迷恋上哥谭宝贝，然后被人抛弃一样。

“你不懂啊。”小姑娘颜值很好，又有斯塔克助理身份的加成，谁知道那个讨厌的布鲁斯·韦恩会不会因为这个就去勾搭她呢？

“记着，如果遇到布鲁斯·韦恩，他敢对你不礼貌，你就立刻打肿他的脸。不用担心会出事。我是你的坚强后盾。”作为变种人，小姑娘的战斗力还是很值得期待的。所以未来真的可以见到鼻青脸肿的布鲁斯·韦恩吗？

好想看，怎么办？

“我不是随便打人的人。”艾拉努力的解释，就算是变种人也不是随便欺负别人的。其实艾拉还想问，布鲁斯·韦恩是不是和斯塔克先生有什么过节？

“你不用害怕他，艾拉。”

“我不是在害怕，而是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才是无理取闹的人吗？托尼不满的瞪着眼睛，他觉得他需要在找个人确认一下。

“嗨，你觉得我怎么样？”

被纽约首富用巴掌轻轻招待的军事上校迷迷糊糊的说，“地震了？”

“飞机会遇上地震吗？上帝，你在逗我发笑吗？就算出事也是飞机失事，是空难。”

不祥的预感在心中产生。艾拉猛地站起来，这个时候飞机剧烈的摇晃，酒杯酒瓶纷纷衰落破碎。她一只手撑住机舱保持平航，另外一只手拉住险些摔倒的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