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休休把成灿的围巾还给他的时候,成灿注意到了这条。他拿着钱休休织的这条端详了半天,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围巾。
“这是你做的围巾?”
钱休休点点头,“嗯,我高中时候织的。还有注意下用词,是织围巾,不是做围巾。”
成灿噗嗤笑了出来,把钱休休还给他的围巾又给了钱休休,“这个送你了,你把这个,给我。”
“不是吧?你要这个?我织的这个?你原来那条可是很贵的,而且我这条围巾有点丑哎。”
有点丑只是钱休休对自己的手工的一种委婉的说法,真是的想法就是这条围巾简直即使丑爆了。
他摇摇头,“我,想要这个,这个围巾很奇特,很有时尚感啊。”
他甚至直接把围巾围在了脖子上,随便摆弄了一下,竟然也显得很时尚,成灿没有说错,这条围巾虽然是丑,可是也算是丑的与众不同了,世间仅此一条,绝对限量版,算是丑中围巾的佼佼者,成灿随便摆弄一番挂在成灿的脖子上居然还真的想是那么回事。
钱休休觉得只是她这条丑围巾离时尚最近的一次了。
成灿挑了下眉,说:“很适合我。”
钱休休又把她这条围巾放在自己脖子上看了下,在成灿身上显得格外时尚的围巾,钱休休一用,立刻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土感。
大概,时尚这种东西是不客观存在的,有的只是颜值问题。
“那……那好吧,反正吃亏的那个一定不是我。”
钱休休不是没有小私心的,这围巾绝对算是她黑历史一般的存在,给了成灿让他带回a国,就等于把黑历史埋藏在了a国,而且,以后大概他们两个就没什么联系了吧,成灿最初送了她一条名贵的围巾,而结尾是她送给成灿一条她织的围巾,彼此留一个回忆,也挺好的。
只是,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今天下午,成灿接听了一个电话,交谈了有一会儿的,他走到阳台上,还把阳台上的门关住了,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钱休休那时候就是再想,成灿可真是傻,明明他用的本国语言她压根一句也听不懂,何必还去阳台上关门说。
钱休休偷偷观察了下,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在阳台上不自觉的来回踱步。
那这个电话的意图其实很明显了吧,想必是他那边的公司在催促他早日回国。
本来也就是嘛,他一个奔波各国舞台的一人怎么可能会多待好几天在她这里。再说了,让他回国那不也是她一心念着的事情,他一走,似乎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他从阳台走出来的时候,钱休休不定声色的瞟了成灿几眼。
他怔住,思考了一下,说:“我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