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是你来主动吗？”清容道。

“那是自然，如果你再主动，那就是欺负我第二回。”月娥挑出自己的发丝，绕在下巴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清容终于妥协，“那好吧，就按你说的，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这样显得公平。”

“真的？”月娥睨着她。

“真的啊。”清容拉了拉月娥的衣袖，“你什么时候开始。”

“看你这么主动。”月娥揉了揉清容的长发，道：“是不是很期待呢。”

清容瞥了她一眼：“我们到底是谁欺负谁。”

月娥忍着笑道：“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

清容一听，抿着唇，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那张勾人的脸。

看到她明亮的眸子，含着春风一般的笑意，本是纷杂的心绪，渐渐变得舒展开来。

会是多久，一下下，还是片刻，会是什么感觉，清容想，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心底溢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月娥伸出双臂，突然往前移动开来。

清容感觉腰间被她环住，并没有做好准备，突然抖了一下。

“你怎么不过来了。”清容道。

“你想让我过来吗？”月娥端详着她的表情，怕她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故而小心翼翼。

“你来吧，我没事。”清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来你还是有些紧张。”月娥试探，“下次吧。”

“哪有，是热的过，这几天的天，真是热。”清容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出于紧张，主动往前倾。

“你看，我像是紧张的样子吗。”清容声音清脆。

看她的表现，月娥心情更是明朗，直接回应了一个抱，两人离得很近，胸口紧贴着，这样的距离，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胸口处心脏跳跃的颤感。

清容不明白，补偿一下，为何还要抱着，她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就像刚刚对她如蜻蜓点水。

既然她喜欢，就随她吧。

月娥将脑袋磕在她的肩膀上，过了片刻，她抬起头，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