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月娥扯出一抹讥笑:“其实,他在意的不是所谓的玉佩,更不是他夫人。”
“那他在意的是什么?”清容有些糊涂。
“财家的亲家并非一般人家。”
清容反复思虑,晓得了这其中的意味:“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其实问到这里,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清容不知怎么的就八卦起来,“那财公子娶得是谁家的女儿。”
月娥手指摸着下巴,想了想,“我听说,他的夫人好像是什么刺史的女儿。”
“既然是刺史,所属地肯定是州级,你可记得。”清容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异样,也许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迫使她继续了解更加详细的事情。
“你好奇心蛮重的,容我想想,我只听了一回。”月娥深深地看着清容。
至于什么州,月娥在看到清容的时候,竟然闪现出来。
“我想起来,是漾州刺史风家,财公子的夫人,姓风。”
清容握着月娥的手,突然散开来,整个人的状态,十分奇怪。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月娥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清容胸口起伏不规律,脸色十分难看。
月娥若有所思,看到清容的反常模样,眼里多了一份探究,她试探道:“你曾跟我说过,你的老家在漾州,莫非你认识那位刺史?”
清容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极大的痛楚。
看着她这幅样子,月娥顿时心里难受起来,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错事。
“好了,都怪我,胡说八道。”月娥不敢再问,“你别胡思乱想,许是我听错了,有时候重名的人还是很多的。”
有关清容的身世遭遇,月娥很想了解透彻,可是清容只告诉一片模糊的影子,月娥想深入了解,就怕惹得清容难过。
月娥很想了解有关她丈夫的情况,以及她家里的遭遇,是什么样人将这个美丽的姑娘害到如此地步。
清容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话,其实她很想表达自己没有关系,莫要让月娥担心。可看到月娥的脸,却不愿这么说,心底竟然流出一种渴望,就是让月娥能为自己担心,能够依靠她。
每个人都希望有人关心自己,当面对所期望的人出现,表现的不是坚强,而是柔弱的一面,为的是,那人能够更加温柔相待。
“天色不早了,回去还要梳妆打扮,有很多事要做”月娥表面无波澜,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她握住清容的手,牵着她往前走。
一路上,清容一直恍恍惚惚,脑海里不停的钻进一些曾经的片段好像一锅粥,搅在一起,最后粥变成了一堆血,还带着一些人形的影子在里面晃荡游走。
清容感觉身子重重的,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身上趴着,以扭曲的身体在身后纠缠,细细想来,委实有些可怕。
清容下意识转过身,看了看后面,空空如也。
她松了一口气。
许是走了神,不小心身子前倾。
就这一下,重心已经失去,清容忽然摔倒在地。
膝盖处针扎一般的疼,瞬间袭上心头。
月娥吓了一跳,见清容在地上趴着,也不知是怎么样了。
“你摔倒哪里了。”月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