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早餐,拿起杯子喝了好大一口牛奶。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下流的男人。”
“说得好像自己有很多男人似的。”
林霏开语塞,她刚刚已经把自己的恋爱史和他交底了,真傻啊。她想了想,又说:“昨晚的事情,我还没审你呢。快给我从实招来。”
“林霏开小姐,不要用这种语气和你男朋友说话。昨晚要不是他有超强的自制力,他都贞洁不保了。”齐天朗悠悠地说。
昨天的婚宴,尤行健和钱蓁蓁走后,林霏开喝了好多酒。按照齐天朗的说法就是,她打定主意晚上要非礼他,所以用酒壮胆。他当时劝了,但是劝不了,没辙。
婚宴结束,林霏开已经醉得不醒人事,齐天朗只能把她带到自己家来。
谁知道一进家门,她就吐了满地。吐完之后,处于半清醒半迷醉的状态,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贴着他,甩都甩不掉,还把他的衣服都扯脱了。
齐天朗身上的抓痕就是这样留下的。
因为她吐得满身都是,所以他帮她把衣服换了。
不过你放心,齐天朗说,我只是帮你换衣服而已。我承认我看过了,但我可没摸。
“为什么不摸?”林霏开冲口而出,继而又后悔地想割掉舌头。
“哈哈哈!”齐天朗大笑,拍着餐桌说,“林霏开啊林霏开,你看你,心里总是藏不住事情,哈哈哈!”
“不许笑!”她面红耳赤,作势要打他。和下流的人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下流了。论外界环境对事物变化发展的影响。
“好好好,我不笑!我认真地告诉你,因为我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切!”林霏开流露出鄙夷的不相信眼神,“你的意思是我魅力不够大”。
天啦!她怎么又说出这种不经脑子的话。
“不不不!”齐天朗慌忙摆手说,“林霏开小姐,你魅力非常大!我坦白,我每时每刻都想和你那什么······我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但是呢,我不会趁人之危,不会趁你不清醒的时候,做任何有可能伤害你的事情。你明白吗?”
“不明白!”她就是要逼着他把话说清楚。
“那——简单地说,就是——这件事,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强迫你——尽管我非常非常,日思夜想。”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
“我说的话,我会记住,贞洁烈女小姐。”
“去你的!”
听说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又听见齐天朗信誓旦旦的保证,林霏开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吃早餐。
她并不是什么封建保守的人,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吧。她觉得,至少,她不应该和他发展得太快。
因为他俩现在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
“昨晚累死我了。”齐天朗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你睡觉后,我又是拖地又是帮你洗衣服,然后我还要洗澡,折腾到凌晨三四点,真的累死我了。”齐天朗努力表现出可怜的样子。
“辛苦了,齐保姆,奖励你一只虾。”她帮他夹了一只白灼虾。
她绝对相信齐天朗真的忙到凌晨,因为他有轻微的洁癖。地板和衣服那么脏,他能睡着才怪呢。想到这,林霏开忍不住笑了。
“傻笑什么?”他也夹了一只虾放在她的盘子里说,“真小气,为了你我都快累死了,才奖励我一只虾。”
他撅着嘴索吻,她假装没看见。
“那个······你昨晚的表现堪称完美,齐先生,如果你最后别和我睡一张床的话。”
“没良心!我不和你睡一张床我睡哪?你看我这房子里还有第二张床吗”
的确,她已经参观过这房子了。房子虽大,但真的只有一张床。
“那你不可以睡沙发吗?”林霏开指指客厅的沙发。
“我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了不了解我?换床我都睡不着,你还让我睡沙发。良心去哪里了?”齐天朗为林霏开不知道他的生活习惯而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