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太过惊讶，抬头看向对方，“这位大人，我真的伺候不好王爷。”

“没关系，王爷喜欢笨一点的。”

没那么多心机，心眼儿，才不会整日整夜想着爬王爷的床。

王爷身边以前也是有人伺候的，还是王爷奶娘的女儿，那丫头容貌气度也不错，可惜心太大了，最后被王爷罚去了别院。

阿九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见她站着不动，地一指了指她，“愣着做什么？还不跟我走。”

宝香伸手推了推她，压低声音说道：“妹妹，你的好运气来了，以后可别忘了姐姐。”

阿九强行牵扯了一下嘴角，在地一的催促下，只能迈步跟着往前走。

很快地，她就被地一带进了王爷的寝殿。正好这时，楚凌霄也醒了过来，看到地一身后的阿九，他的表情如常。

地一连忙上前，伸手扶住他，“主子，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天一去找鬼老了。”

“嗯，”楚凌霄应了一声，脚步微有些晃动，一步步走向书桌。

楚凌霄坐下之后，头也不抬地说道：“研磨。”

阿九依旧站在原地垂着头，还是地一出声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伺候王爷。”

阿九知道这种情况下，她的其他反应反而会引来更多的注意，不如就做个毫无存在感的侍女，估计楚凌霄也不会多看自己两眼。

心里稍定，缓慢上前，拿起墨锭开始磨起来。

楚凌霄确实没有看她，她磨了一会儿之后，楚凌霄就用笔蘸了墨开始挥毫。

侧目一扫，看到楚凌霄正在作画，而且看他描的轮廓，似乎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