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看你们还能忍多久,不出头老子就逼着你们把头伸出來”地下指挥所里的严武刀摸出自己的银酒壶灌了一大口,烈酒的刺激让严武刀的眼睛有些充血,整个人看着杀气腾腾的,“通知炮群继续打,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停”听着单调的爆炸声,严武刀心里的烦躁渐渐的消散,打仗比的也是双方指挥官的耐心,说先露出破绽谁就落败,严武刀现在就在等着曰军出招,只有敌人出招了才有机会找出他们的破绽。
“通知外面的狙击手自由开火,让他们都把弹药带的足足的,不把曰军的火气给打出來,他们就别回來见我”光是炮击还不行,严武刀打算再添一把火,只出手了一次的狙击小队是最好的选择,让那些曰军亲眼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找不到出手的人,严武刀相信这样一定能逼出曰军的火气,他要逼着曰军來找自己决战。
“报告,左翼遭遇袭击,河野小队伤亡过半,河野少尉玉碎”
“报告,右翼遭到袭击,远山小队伤亡过半,远山少尉玉碎”
“报告,后卫部队遭到袭击,辎重联队的武上少佐玉碎”
狙击手的出手让本已经战意低迷的曰军更加雪上加霜,短短半个小时里,跑來汇报战情的传令兵就多大十几个,曰军两翼和后卫部队陆续出现了遭遇袭击的突发状况,问及在场的军官和士兵,都说沒有发现袭击者的位置,就连枪声也沒有人听到。
“老子就是要折腾他们,不是不想伸头吗,老子就打到他们自己把头伸出來让老子砍”曰军阵线里的混乱早已经被外围斥候用步话机传递给了严武刀,一口酒气的严武刀这下不着急了,该着急的应该是曰军才对,
“通”“通”“通”就在严武刀琢磨曰军此举何意的时候,十几枚迫击炮弹从曰军离去的方向打了过來,不过落了地的迫击炮弹并为发生剧烈的爆炸,只是散出一丝丝的黄色烟雾,“毒气,是毒气,快戴防毒面具,叫缅甸人马上后撤”严武刀嘶声大叫,忙不迭的抢过步话机命令黑格和潜藏在其他地下掩体里的佣兵做好防毒的准备。
这还要多谢唐磊的清风部队,清风部队两次出手让佣兵们知晓了毒气的杀伤力,再加上赵志的大力支持,外出作战的佣兵都随身带着防毒面具,虽说不是那种连体的全身防护,可也比曰式的防毒面具要保险的多,全新的德式防毒面具问着有一股胶皮味,可现在不是计较此时的时候,地坑里的佣兵们打开自己的背囊取出防毒面具戴在脸上,隔着层玻璃片的视线到底是模糊了一些,可总好过被毒气熏的鼻涕眼泪长流。
戴好了防毒面具,严武刀才知道自己犯了个打错,他选择的伏击地点正好是在下风口,曰军可以顺着风势毫不费力就把毒气传播到整个伏击阵地,如果不是佣兵们按照命令携带了防毒面具,这次的伏击战将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來了,曰军上來了”带着防毒面具的观测手瓮声瓮气的拍着严武刀的手臂,做着手势比划曰军上來了。
300多带着防毒面具的曰军借助着毒气的掩护正悄悄的摸了过來,严武刀隐在防毒面具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杀意,“狙击手自由射击,把这伙曰军给我留在这里”步话机把严武刀变了声的命令传了出去,潜伏在外面的狙击手开始往各自的狙击步枪上加装消音器,加装了消音器之后多少会影响狙击手的精准度,可200米的距离就是个新丁菜鸟也能击中那些曰军。
“啪”“啪”“啪”加装了消音器之后的射击声细不可闻,超过40名狙击手开始了他们的狩猎盛宴,曰军想借助毒气发动攻击拿下坡地上的钢铁堡垒,殊不知狙击手也正是借助着弥散开來的黄色毒气在射杀他们,半自动武器的优势在此时显现无遗,5发弹匣供弹的狙击步枪更适合狙击手围剿数量居多的对手,凡是出现在狙击镜中的曰军总是在第一时间被击倒在地,即便有曰军发现了狙击手的位置,不等他们发出警示,他们就会成为下一个中弹的人。
300米的距离成为了一条不可跨越的死亡线,带着防毒面具的曰军摸到距离钢铁堡垒300米的位置时,出发时的300多人已经不足100,如果不是因为毒气的飘散妨碍了狙击手的视线,也许这伙曰军的伤亡数字还要多,毒气的飘散同样影响了曰军自己的视线,摸到坡地下的曰军恍然发现出发时的300多人此时居然只剩下不到100,有大半的同伴不见了踪影。
就这不到100名曰军,严武刀也不打算让他们继续活下去,狙击手们每人两枪过后,山坡下突兀的还站着几个孤零零的身影,释放了毒气弹的曰军并不知道他们派出的前锋部队已经全军覆沒,如果被他们知道佣兵们配发的防毒面具比他们曰军的还要好,也许牟田口廉也和竹内宽会选择绕道去腊戌也说不定。
毒气弹释放完毕,300多名前锋士兵也已经派了出去,可一点动静也沒有,诡异的对手和诡异的战场让牟田口廉也的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好的想法,“再派一个中队上去,发现情况不对马上鸣枪或是立即撤退”考虑再三,牟田口廉也又派了一个中队上去一探究竟,不过这次的命令下的比较宽松,允许带队的军官发觉形势不对时可以自行决定是否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