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弧线散兵线的谢逊等人在狙击步枪的掩护下,靠着草丛的掩护慢慢爬行到了距离曰军营地几米远的地方,此时的曰军营地里弥散着一股排泄物的恶臭,一些毒发症状稍重的曰本兵拉肚子拉的都快脱水了,挎着指挥刀的军官此刻也全然沒了军官的矜持,也和士兵蹲在一起跑肚拉稀,中毒稍轻些的曰军救护兵正给拉稀的家伙们挨个发药片。
“唔”一个蹲在草丛里舒畅的曰本兵被短刀从身后刺穿了心脏,“唔”这是被人大力的从身后拗断了脖子,“噗”铁制的弩箭直接将两个凑在一起抽烟的脑袋穿在了一起,最先钻入草丛中拉稀的曰本兵一个接一个的被老三他们击杀在自己的排泄物上,腹痛如绞的曰本兵们哪有时间去盯着营地外面的杂草,他们现在所要面临的问題是这该死的肚子痛,很多连续拉肚子的士兵已经站不起來了,更有甚者干脆就直接晕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上。
“噗”“噗”“噗”位置前移的牛小毛他们把目标锁定在曰军营地的机枪巢上,三处机枪巢里的曰本兵挨个被牛小毛他们送入地狱,“行动”曰军的机枪火力已经拔除,拎着手枪的谢逊等人猫腰窜出草丛冲入曰军营地,“啪”“啪”“啪”“啪”谢逊他们的出现太过突然了,令营地里的曰军张口结舌根本來不及反应吗,谢逊他们的枪口几乎就是顶在曰本兵的身上开火,一阵好似气球爆裂的声音在曰军的营地里响起,距离机枪巢最近的十几个曰本兵中弹倒地不起。
“啪”谢逊把冲向自己的那个曰本兵击倒在地,转身跃进了杂木垒就的机枪巢里,“哒哒哒哒哒哒”一道火舌从机枪巢中扑出,扑向那些急于去拿枪的曰本兵,几百人的临时营地本就不是很大,谢逊打出的火舌随便就恩呢该覆盖整个营地,何况三处机枪巢现在都归于佣兵的控制,不间断的枪声响了整整10分钟,肩胛已经被机枪震的发木的谢逊都忘记自己打出多少发子弹,不过看机枪巢里的空弹匣和滚烫冒烟的枪管,打出去的子弹壳不算少。
面对三挺机枪的交叉火力扫射,曰军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和掩护,那些中毒稍轻藏身在草丛里的曰本兵也被老三的人一一找了出來,营地弥散着的恶臭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到处都是來不及提上裤子就被射杀的曰军尸体,跟着谢逊冲入营地的佣兵根本就沒遭到预想中的反击,营地里的曰军早就拉稀拉的手脚发软,他们连逃命的力气都沒有了,哪里还有还击的劲头。
“咱们只带走机枪和手雷、掷弹筒,其他的东西不要动,全都留下这里,我还要用他们來钓鱼”谢逊把点燃的草把扔进了杂木垒就的机枪巢里,看着升腾而起的黑烟,谢逊笑的有点阴冷不羁,谢逊点火升烟是故意的,营地内外到处都是佣兵们布下的诡雷和陷阱,只要曰军其他的搜索队看见黑烟追來这里,管保叫他们吃个大亏,
“啪”藏身在灌木中的牛小毛用嘴巴无声的模拟着枪声,出现在狙击镜里的这个曰军肥猪头此刻在牛小毛心中早已经成了死人,要不是对着不许随便开枪,这个已经被牛小毛判定死亡的曰军军曹恐怕会成为真正的死人,毫无察觉的曰军一个一个的从牛小毛藏身的灌木旁经过,可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这株茂盛的灌木中藏着个人。
这十几个曰军士兵是去前面的山溪取水的,牛小毛的任务就是盯着他们,看着他们用刚取來的水做饭煮粥才算是完成任务,缅甸的山林里不光有毒虫猛兽,更多的是能让人毙命的毒花毒草,牛小毛队里的其他佣兵早早带着几个缅甸游击军派來的向导去了山溪的上游,只要牛小毛这边看到曰军要去取水并用步话机发出信号,山溪上游的同伴就会给水里下毒,而这一切,曰军却不知道。
十几只曰军小队都去山溪打了水回來,这处曰军的临时营地开始陆续升起炊烟,几百人的营地里有十几处篝火,篝火旁围坐着等着开饭的曰军,看到曰军开始生火做饭,牛小毛顺着灌木一点点的后退,知道他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才用步话机报告一切正常,报告完毕的牛小毛爬上了一颗大树,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曰军毒发和同伴们的到來。
被赵志派來东枝一线阻挡曰军的佣兵只有不到600人,加上缅甸游击军也才不到5000人,4000多人就想挡住3万曰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负责指挥这次阻击任务的严武刀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用缅甸游击军在正面吸引曰军注意力,把佣兵部队化整为零,利用佣兵部队擅长山地丛林作战的优势,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劫杀曰军,在曰军醒悟过來之前,尽最大可能的消耗曰军的数量。
抱着狙击步枪倚在树杈上闭眼小憩的牛小毛突然睁开了眼睛,臂弯中夹着的狙击步枪也已经端在手中,居高临下的他视野更加的开阔,更能发挥出狙击步枪的优势,树丛中有了响动,牛小毛的枪口也慢慢的在移动着,他的手指也搭在了扳机上,加装了消音器之后,牛小毛有把握让曰军找不出他的射击位置。
“别开枪,自己人”就在牛小毛紧张的吞咽口水之际,从他的身下传來了一声低喝,同样在身上披着伪装网的谢逊此刻就站在他的树下,两人相距不过几米远,牛小毛听出是自己队长的声音,赶紧收枪顺着树干滑了下來,刚才被他用枪瞄着的树丛中响动连连,连续的钻出十几个和牛小毛同样打扮的家伙來。
“行呀小子,敢用枪瞄你师傅,胆子不小”最先钻出树丛的一个佣兵亲昵的摩挲着牛小毛的脑袋,其他的佣兵也都凑过來在牛小毛的肩膀上轻拍一把,把个牛小毛“摧残”的直翻小白眼,留下观察曰军营地,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可最适合藏身的那处灌木中的位置很小,只有牛小毛的体型相当,大家摧残牛小毛只是一种表达方式,这是属于佣兵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