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青烟落地即爆的手雷会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间和意想不到的位置砸向他们,从暗处射來的子弹更是令他们提防不得,他们甚至有一个三人小组是活生生被人用石块给砸死的,“八嘎,狡猾无耻的支那人,有胆子的就出來和我们面对面的打一场,缩头乌龟一样躲起來算什么好汉”袭击者无所不用的手段令冲进庄子的曰军恼羞成怒,一个中国话说的还算流畅的军曹端着步枪站在一个街口喊上了。
“啪”的一声枪响,怒火万丈的曰军军曹像是被人在他的下巴上猛击了一拳一样,脑袋猛的一个后仰,攥着自己的步枪仰面朝天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别去看了,海原前辈已经为天皇尽忠了”嚣张的军曹应声而倒,躲闪在墙角的曰军士兵想要去拖他去安全的地方,有那眼尖的曰军老兵却出言阻止,因为他们已经看见那军曹的脑袋被子弹给打碎了。
“骨碌碌”的一声响,一颗冒着青烟的手雷落在了街角曰军聚集的地方,“砸门,进院子”心胆俱裂的曰军老兵起身踹着身后的那扇木门,街口是不能去的,刚才的军曹就是被从街角对过射來的子弹打碎了脑袋,这伙躲避在街角旮旯里的曰军眼下只有一条路,砸开他们身后的那扇木门进院子,如果情况好的话,他们几个还能借助院子和追击他们的支那人对射一阵。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的,赵志准备在大王庄伏击曰军的时候,进了庄子的犹太士兵就挨家挨户的砸过门了,要求大王庄的庄户们最好在枪声停止之前不要出门张望,而且最好用重物顶死家里的门,被打急眼的曰军士兵走投无路的时候,可能会丧心病狂的拖着无辜的人陪死,现在看來蓝眼睛大鼻子的犹太士兵还是尽心尽职的,着急慌忙的曰军老兵连连踹了好几脚,那扇看着不算太坚固的木门硬是纹丝不动沒被踹开。
“轰”手雷炸了,在他们都挤在一起拼命撞门的时候,冒着青烟的手雷炸了,飞溅的弹片和爆炸产生的气浪把四个曰军齐齐掀翻在地,“哒哒哒哒哒哒”几串子弹从街角飞來,刚刚从爆炸中死里逃生的两个曰军老兵抽搐着身体倒在血泊里,“动作快点,咱们还要去下一个街口”密集的脚步声传來,几个头戴德式钢盔的佣兵从街角绕了过來,快速的给地上的尸体补刀之后,拿走了尸体上的手雷,然后顺着街道跑向下一个街口。
“狙击手继续压制他们的机枪,掷弹筒开火轰他们”原本想着会遭到曰军炮火的报复,赵志手里的两架掷弹筒并沒有在第一时间投入使用,唐磊这会已经拿下对方的炮兵阵地了,赵志自然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自己的实力,“沒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迎敌近战”扭头看到那些跃跃欲试的游击队员们,赵志沒好气的又加了一条命令,游击队的这些人还真是麻烦,真是不知道八路军放他们出來的时候,是怎么教导的,难道不知道人要比武器重要吗。
坡地上一放出红色烟雾信号,赵志这边的火力突然之间就增加了数倍之多,趴伏在屋顶上一直压制曰军机枪的狙击手们也都加快了射击的速度,发动伏击之初,狙击手们接到的命令只是压制曰军机枪,这让担当战场奇兵的狙击手们很是烦躁,这会终于等到自由开火的命令了,屋顶上的狙击手们恨不能就他们几个把下面这些曰军都给包圆了,那里还顾得上控制自己射击的速度。
赵志这边火力突然的增强,让趴伏在庄口田地里的曰军有些顶不住了,辛苦扛來的机枪还沒放几枪就被支那人的神枪手给封死了,光是靠着栓动步枪的火力在苦苦支撑,后方的炮火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沒有打响,照这个样子继续下去,趴伏在田地里的这200多人怕是会凶多吉少,基于这样的缘由,田地里的曰军中几个军官和资格算老的军曹聚在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办。
沒有接到指挥官撤退的命令,他们是不敢撤退的,那是战场抗命是要掉脑袋丢命的,可是沒有炮火的掩护一直趴伏在田地里也是不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这伙被火力压制的曰军决定在正面留下一部分人负责吸引支那人的火力,其他的士兵从两翼对大王庄进行突击冲锋,如果唐磊在这里一定会惊呼这些该死的曰军竟然要使用和自己刚才同样的战术。
付出了四个人的阵亡作为代价,留在正面负责吸引支那人火力的曰军终于抢回了一挺轻机枪,“哒哒哒哒哒哒”的机枪点射声让曰军热泪盈眶,如果不是在第一时间被支那人压制了机枪火力,他们的伤亡绝不会这么大,层层叠叠的曰军尸体为这挺好容易抢回來的轻机枪提供了有效的掩护,精准的点射让隔着院子对外射击的犹太士兵们叫苦连连,虽然掷弹筒最终还是打掉了这挺轻机枪,可负责两翼包抄的曰军却已经顺利脱离了赵志他们的火力网。
“掷弹筒负责打掉我们正面的曰军,从两翼过來的曰军不用搭理他们,把他们放进來再打”正面曰军虽说有了机枪火力,可他们整体的火力却弱了很多,赵志心知肚明,曰军这样的状态无非就是想要脱离战场或是两翼包抄顽抗到底,赵志的佣兵部队最擅长的就是小股部队出击,在彰武县的时候,针对小规模的堡垒攻防战,赵志对手下的佣兵有过专门的训练,曰军想挤进大王庄和自己纠缠,殊不知他们这是一只脚已经踏进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