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他奶奶的真有这种活雷锋啊!”手握匕首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挥舞着明晃晃的匕首,一边朝赵德三逼近,一边骂道:“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识相点快给老子滚!”
“我告诉你们,最后赶紧给我滚!不然我不客气了!”赵德三大声吼道,随即双手攥成了拳状,用力一捏,手指骨节发出了‘咔咔咔’的响声。
“呦呵,还真有不怕死的傻逼啊!”年轻人扭头冲同伴猥琐的笑了笑,然后扭过头来,一边叫骂着,一边挥舞着匕首冲赵德三的腰部猛地刺了过来。
这种场面赵德三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自然一点也不畏惧,说时迟,那时快,在黄毛青年将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向赵德三腹部的一刹那,只见在那万分之一秒的刹那间,赵德三的腰杆突然一个急速的躲闪,黄毛青年的匕首刺了个空,整个人由于惯性作用,朝前面扑了一下,在这一刹那,赵德三瞅准时机,猛然一个九十度的转身,左手嗖一下握住了黄毛青年握着匕首的手腕,身体一个半腾空,右臂蜷起,用胳膊肘狠狠的击在了年轻人的后背,力大无,犹如千斤压下,使得黄毛青年一下子被打趴在地,发出了一声凄惨的痛叫,赵德三这一下可着实不轻,直接击在了黄毛青年的脊椎,那骨裂一般的疼痛使得黄毛趴在地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吹着地的尘土‘哎呦哎呦’痛叫的份儿。
正在强抱着妇人的那个黄毛见同伴被赵德三撩翻了,松开妇人,随手从地捡了块半截砖块嘴里骂骂咧咧的扑了来,但也只有送死的份儿,只见赵德三不紧不慢的等着这个黄毛冲来,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黄毛的面门,只听‘啊’一声惨叫,黄毛手里的砖块落在地,双手捂住脸痛叫着蹲在了地,血从指缝缓缓流了出来。
只是简简单单两招,已经彻底的让这两个黄毛青年心悦诚服了。
“奶奶的!”赵德三朝地啐了一口,见两人已经没有反击的可能性了,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前去,问蹲在地紧抱着怀里的皮包浑身哆嗦的妇人:“大姐,你没事儿吧?”
妇人浑身哆嗦着,抬起头看去,这才发现那两个黄毛青年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惊慌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儿,大兄弟,谢谢你了。”
在妇人抬起头来的一刹那,赵德三和妇人两个人同时惊呆了。
原来……原来这个妇人竟然是赵德三前两天在纺织厂视察工作时的那个颇有几分姿色的马莲莲,但是这个时候,马莲莲的脸还挂着惊惧的神色,和那天在纺织厂里见到的那个双手叉腰一脸蛮横的泼妇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两人在愣了一会儿,马莲莲忙从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的灰尘,感激地说道:“赵区长,没想到是你啊,谢谢你救了我!”
赵德三也是感到很惊讶,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马莲莲说:“我刚下班回来,我家在前面。”
赵德三笑了笑,说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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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一班,吴敏将赵德三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询问他昨天是怎么遣散那些访的人,赵德三也没有隐瞒什么,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讲了一遍。
吴敏听完后大笑着,说道:“你这小子鬼点子真多!”
赵德三嘿嘿的笑了笑,又试探着问她:“吴姐,你觉得昨天张市长后来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吴敏听到赵德三的话,脸的笑容收敛了,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
赵德三装糊涂地摇了摇头,说:“我和张市长还没打过交道,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吴敏语重心长地说道:“张市长的意思是想让老孔当区长,不过也没有说得那么明,不过你放心吧,市人大这次不插手,张市长也没太过明显的施压给区里,不会左右选举结果的。”
赵德三知道吴姐肯定是一心要保自己当区长的,现在他和吴敏的关系从利益角度打个不恰当的喻,是古代主子和奴才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这个节骨眼,吴姐肯定会想法设法顶住压力让自己成为区长的。
吴敏和赵德三开了几句玩笑,脸的笑容很快消失了,变得平和起来,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昨天的事情算是暂时压下去了,但是纺织厂效益不好,工人们生活困难这个问题不一天解决,迟早还会来访的,最好能在人代会召开前解决了这个事情。”
赵德三点了点头,这些问题不用吴姐提醒,他也一直在考虑着。
“我现在感到头疼的是另一件事。”吴敏缓了缓语气,突然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说道,“昨天张市长来视察工作,区里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怎么很快都传到纺织厂里去了?搞得我们工作很被动啊。”
这件事赵德三昨天也想过,不过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听到吴姐提起来了,心里一动,说道:“估计保密工作在某个环节出了差错,要不我去查查?”
吴敏看着赵德三,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不过要注意分寸,不要造成负面影响。”
“我知道了。”赵德三点了点头,“我会处理好的,那吴姐,没事儿我先走了?”
吴敏点了点头,赵德三离开了区委,在回去政府的路,赵德三点了一支烟,一边走一边琢磨,很明显吴姐对于泄露张市长行踪这件事大为恼火,这说明在知情人有故意制造混乱给他们使绊儿,有第一次会有第二次,如果不把人找出来,难免会有更大的麻烦。但是怎样才能找到通风报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