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梁落在他的唇瓣上时还是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什么都给不了。滚烫的唇覆盖在微凉的唇瓣上,似深情,又似残忍……
白言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抱住了他结实的腰板,主动的吻上他;南司没有诧异,像是一早就知道他是在装睡,亦没有推开他,而是疯狂的,激烈的,缠绵的回应着他的吻。
罪恶的黑暗中,粗喘的气息弥漫,不知道是谁先撕扯掉对方的衣服,分不清楚是谁先在谁的身体上落下滚烫的烙印;汗水挥洒,欲-望延伸,唇齿教缠白言尝到浓浓的苦涩味,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两个人比以往任何一个次都迫不及待,南司也比任何一次都粗暴,在意乱情迷中白言尝到刺骨的痛,眼角泛着湿意却没有让他停下来,因为只有身体的剧透才能抵挡住心如刀割的绝望。
南司浑身是汗,双手紧紧抱着他,像是要将他浑身的骨头都折断,疯狂的占有,亲吻都变得像是两只怪物一样在撕咬着对方。
绝望而无助,像是两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怎么都找不到一点亮光,找不到一条可以共同进退的出口。
相爱相杀,从来都是人间最极端的残忍,伤人一分,伤己九分。
人类最大的悲哀不是有了欲-望,而是抵抗不了欲-望。
白言觉得浑身在疼,心在疼,而疯狂到极致的南司,最让他痛!
越是痛越缠绵悱恻,越是缠绵却痛,抱的再紧也感觉自己就要失去这个深爱多年的男人。
一场梦,醒来后为什么剩下的永远是伤痕与疼痛。
噩梦,从来都没有结束过。
求月票的分割线
房间的台灯泛着暗黄的光,窗外却已经天色见谅。龙裴和薄离非坐在床边就这样陪了顾明希一夜未合眼,薄离非冷清的眸子盯着顾明希,似乎一点睡意都没有。
龙裴余光扫了一眼窗外,压低声音道:“你回去休息。”
薄离非看了他一眼,没反应。
龙裴对于他的倔强和无事,漆黑的眸子染上深色,想到昨天和他对顾明希的关心,压抑住不悦,耐心的再次开口,“白天我要去总统府,你先去休息,白天帮我陪着她!”
“我可以一直守着她!”说完,眼神迎上他,丝毫不畏惧龙裴肃杀凌人的气势,甚至望着他的目光中还带着轻蔑与藐视。
“我的话不重复第三遍。”龙裴阴沉着脸色,寒意弥散。聪明的孩子让人欣赏,往往也令人头疼!
“你没有保护好她!”薄离非不甘示弱的开口,愤怒的列数着他的罪状,“你让她溺水,又让她发烧!我不会再相信你!”
龙裴的眉心紧蹙,沁着寒意,阴森的盯着他。薄离非与他对视,两个人气场旗鼓相当,谁也不先让一步,争锋相对的僵持着。
顾明希迷糊中听到声音,沉重的眼皮眯成一条线,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轮廓似乎在吵架,声音将她的意识一点点的拉回来。
“阿离……”火烧的喉咙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声音,原本还在僵持的两个人,立刻默契的异口同声,“明希……”
“明希阿姨……”
龙裴眼神再次扫了下薄离非,看着顾明希,她第一个叫的人是——阿离!
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沉。
“明希阿姨,你醒了!还有哪里难受吗?”薄离非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一贯冰冷的小脸浮动着担心。
“咳咳!”顾明希克制不住的咳嗽了下,看到他这么担心自己,心底莫名的柔软,暖暖的。“没事,别担心。”
余光扫到旁边挺拔的身影时,心底暗暗讶异,他不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吧?
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不太清楚现状。“现状是什么时候了?”
“凌晨五点。”龙裴淡淡的开口,见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薄离非身上,剑眉皱的比之前更甚。
“五点了。”顾明希默念了下,原来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眼神在龙裴和薄离非两个人之间徘徊,两个人都有着淡淡的倦意,迟疑的开口,“你们两个人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本章节5030字
妖妖逃之完结作品:
勇敢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警匪共寝:老婆无恶不作》《契约情人:女人只准爱我》
治愈系列:《讨债小宝:还我妈咪十块钱》《恶魔少爷,请你饶了我》《总裁的翘家小娇妻》
题外话:给少爷投一两张月票,让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保持在月票榜前五之间就好。〔?!谢谢,跪舔。
第一百七十九章:情深至此,言之何释(10)求求月票
“够了!”南司突然低吼了一声,情绪失控的一把将所有的东西全挥到地上,阴戾而压抑,“够了!别再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被摔倒地上的碗碟摔的粉碎,宛如他们之间的结局——支离破碎。
白言的话语被打断,低吼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不断回荡,一双猩红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复杂、挣扎、隐晦、甚至带着一点点恨。
“白子言,我什么时候要你为我做这些!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那是我的父母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私下为我做这些?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我一样都不要!”
南司死死的盯着他,双手垂在身侧紧攥成拳头,咬牙切齿的,“我不要!”
白言微怔了下,苍白的神色露出惨淡的笑容,面对他的生气显得更加虔诚。“抱歉,我知道这些会让你高兴,但这些真的是用你的钱做的投资!我只是自己在做投资时顺便而已!你要是过意不去,可以相对的给我一点金钱作为酬劳!”
他却是这样说,南司就越生气,越加的自惭形秽。
“你在生气也不要意气用事,这些都是你这些年积累的财富,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叔叔阿姨着想。将来他们要是有什么,总是需要到这些。何况你以后要……要结婚也是需要的………”
“别说了!”南司打断他的话,直接绕过桌子长臂直接将白言搂到怀中,拥的很紧,紧到没有一丝缝隙,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白言看不到那双血红的双眼,唇瓣艰涩的抿出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三个字,反反复复,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好受点。
白言身子一僵,被他搂在怀中,脸掩藏在他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他充满歉意的嗓音,心如刀绞。
从十几年前到现在,爱着这个人,像是已经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理所当然的存在,有时候甚至感觉不到,可要是真的到了割舍的时候,会舍不得,疼,想哭。
他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粗糙长的不好看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自己喜欢了,情深至此。
感情本就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喜欢这个人,不是因为他好他帅,或者是他有钱。况且南司根本就不帅,也没有比自己有钱。他比任何人更加清楚的认识到南司的种种缺点,粗糙,邋遢,拖拉,除了工作生活的上的事,总要等到迫在眉睫才肯动手;人还有点笨,教他投资或者培养点兴趣,总是学不会。
可就是喜欢上了,不知道从何而起,也没有附加的条件。
求月票的分割线
千殇亲自盯着火,熬好药,端上楼时看到站在门口的薄离非,小家伙酷酷的一张脸,似乎写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眼神看向千殇时有些复杂,似乎有话说,又别扭的不肯说。
“想进去?”
“她发烧了。”薄离非冷冷吐出四个字,刚一直站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话,可是现在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龙裴。
有点生气,那个男人不但让她掉进水里,还让她发烧了。之前刚有点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讨厌。
千殇以为他是怕龙裴,除了他自己,谁也进不了这个房间。
“我刚好送药,你跟着进来。”千殇无辜的耸了耸肩肩膀,自己能做到的只有这个,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
薄离非没说话,千殇敲门,“阁下,药熬好了。”
“进来。”
千殇推开门,端着药进去,薄离非跟在她的身后。龙裴坐在床边,回头扫了一眼看到薄离非并没说话,视线放在千殇手中的药上。
“她还没醒。”
龙裴眸光重新落在顾明希脸上,低声唤道:“明希,起来喝药。明希……明希……”
连喊了好几次,顾明希依然昏迷没有任何的反应。龙裴看向千殇,“药必须现在喝吗?”
千殇撕开她额头的退烧贴,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偏高,现在喝比较好。”
龙裴没说话,只是侧身坐到床上,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让顾明希靠在自己的怀中,端起床头的碗吹了吹往她的唇瓣递,“明希,你现在必须要喝药。”
他想直接给她灌下去,可是药汁她不但没喝下去,反而沿着嘴角全流到了脖子。千殇立刻拿纸巾给她擦拭,“阁下,这样不行的。”
“明希,明希……”龙裴又叫了几声,顾明希靠在他的怀中依然没有回应。
也许是坚持了太久,也许是身体已经撑到极限,此刻彻底的垮下来,整个人陷入昏迷中,怎么喊都喊不醒。
龙裴剑眉蹙起,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眼底流过心疼,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额头。余光落在黑乎乎的药汁上,迟疑几秒后自己喝了一大口药汁,侧头就对准顾明希的唇瓣吻上去……
千殇本来想说放弃中药,直接用西药,没想到龙裴会直接用嘴喂她,下意识的一声,“阁下……”
龙裴余光射向她充满警告,千殇反应过来立刻挡在薄离非的身边,“小孩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薄离非清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龙裴,很想把他推开,不想让他占明希阿姨的便宜。若是这样,明希阿姨就喝不到药,身体就不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