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会与他们起争执的。”路晓自然是知道等会她都没到徐总管那，就要来一出好戏了。

路晓出了偏院，外面的天儿可真够冷的，光秃秃的树枝上面结出了细细的冰条。她也能呵出一口口白气，手也被冻得不行，她只能把手放进袖子里，一想到等会还要落水就挺郁闷的。这个天气蒋明珠推她落水和谋杀有什么区别，蒋明月还是个不会水的，欺负弱小能满足她们内心的空虚还是怎么的。

她走到府内园子里就和蒋明珠狭路相逢了，蒋明珠一身貂裘，不光有手笼，里面还装着个汤婆子，比她一身棉衣高出不知道几个level了。蒋明珠旁边的丫鬟都穿得比她要高级，起码外衣背心还是带毛的，她穿的光溜的，也不怎么保暖的感觉。

“请明珠姐姐安。”路晓毕恭毕敬，低眉顺目。

“你这是要去哪儿，也没找个丫鬟跟着？”蒋明珠见飘絮都不在，蒋明珠就一个人。

“准备去徐总管那多要点炭火……”

“哟，整个府里都在缩减开支，你要搞些特殊不成？”蒋明珠杏眸微阖，斜眼盯着她。

“明月不敢，只是家母身体不好，今年冬天又特别冷，适才想多要些炭火。”路晓已经时刻准备着被蒋明珠推了。

“年年冬天都这般的冷，不都这么过来了。”蒋明珠将汤婆子又换了个手拿着，伸出空着的右手拨弄着自己的发簪。

路晓见她手动了，马上移了个身位，侧身到了蒋明珠身边，和她并排而立。果然，蒋明珠的发簪很快就被她自己碰掉了，正是滚落到她这个方向。

“瑶瑶，帮我捡下发簪。”蒋明珠吩咐一旁的丫鬟。

“是。”名唤瑶瑶的丫鬟便蹲了下身。

蒋明珠膝盖一软，就向瑶瑶的臀部撞去，瑶瑶重心不稳，向路晓的方向扑了过去。路晓也不避开，左手往蒋明珠手腕用力一拉，两人一同跌进了冬日的湖水里面，溅起的水花都沾湿了瑶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