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应该说夏明博倒霉,还是应该说,他们这冰冷的战王爷,现在太过饥渴。
还有他……
执行完任务,就被嫌弃的扔到侯府外面,这样真的好吗?
卸磨杀驴,也得让驴叫两声吧?
他心里好苦。
冥九心里怨念深重,不停的腹诽,不过,该办的事他倒也没落下。好在他才动,就见夏倾歌回来了。
见着夏倾歌的身影,冥九心里倍感亲切。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终于,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安安心心的滚远一点,不打扰夜天绝的好事就成了。人生啊,总有那么多的不可预料,当一个春心萌动的战王爷的暗卫,真的太难了,早
知道会有今日,他宁可去富安县挖矿!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冥九的这些心里哀嚎,夜天绝自是不知道的。
因为夏倾歌很快就推门走了进来。
“回来了……”
夜天绝开口,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喜色,配着这朦胧的夜色,暗黄的烛光,倒是显得更撩人了。
夏倾歌听到声音,不禁秀眉轻挑。
“王爷,你不会是把这当战王府了吧?”
这是想夜夜留宿吗?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里比战王府可好多了。”
“王爷可真看得起安乐侯府。”
她可是去过战王府几次的,那里的布置装饰,比安乐侯府多了许多底蕴,这皇城里,想来也找不出第二家了。
夜天绝说安乐侯府好,真是给安乐侯府脸。
正寻思着,夏倾歌就见夜天绝起身,缓步走到她的身边。
他一双眸子,熠熠生辉。
“本王说的可是实话,战王府虽好,却没有你,本王孤家寡人一个,守着一个空旷的宅子,能有什么好?倒是你这里,有你在……本王睡的甚是舒坦,甚是安稳。”这暧昧的话,夜天绝说的理直气壮。
“那她是……”
“婉怡的病,是有风寒的症状,却也只是表面而已,她之所以会觉得越来越不舒服,是因为她服用了扶苏草。”
夏明博对医药不了解,他不懂扶苏草的作用。
“扶苏草,那是什么?”“那是一种能刺激人呕吐,让人看起来病状严重的草药,只不过,这只是扶苏草的其中一个功效,它更大的作用是:不孕,以及加速人衰老。药是婉怡自己服的,说她是心
怀叵测也好,说她是盲目无知也罢,这条路都是她自己选的。就像永远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一个医者,也治不好一个愿意往死路上走的人。”
夏婉怡现在受的罪,都是她自己作的,与人无尤。
更何况,她人心险恶。
两世的恩怨,她们的仇不共戴天。
夏倾歌可以坦然的说,现在,她不去送夏婉怡一程,已经仁至义尽了。指望着她去救人……
门都没有!
听着夏倾歌的话,夏明博的眉头,不禁蹙的更紧了几分。
“你说那什么扶苏草,是婉怡自己服的?”
“是。”
“可她为什么……”
“爹不好奇她那屋子是怎么被砸的吗?”
打断夏明博的话,夏倾歌冷冷的开口,有些事,她需要让夏明博知道。
听着问话,夏明博微微一愣。
“这……”
“婉怡也不算说谎,因为那屋子的满地狼藉,确实与我有关。
今日从祖母那回来后,我便去看了婉怡,王爷给我的暗卫,以及素纯,在婉怡的屋子里跟不死毒王交了手。
爹,不死毒王的名号,你应该听过吧?
从婉怡回来,到她病倒,再到仇云出现在她的房间,与我的人交手……不过短短一日的工夫,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我想爹能想的明白。”
不死毒王……
这四个字,夏明博自然是听过的。
早年他在边境受伤,也有一部分中毒的原因在,那个时候他的人追查,也查到了一些线索,和不死毒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