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本座是天帝。”润玉闻言神色冷淡，嗤笑一声，“你以为，本座会对你一个小小凡人动情？到底要让本座重复几遍，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即使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她还是迅速红了眼眶。

“好吧，我明白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她仰头眨眨眼，忍住哭腔，低声说：“最后，我能否问你三个问题？”

润玉偏过头去，冷淡道：“问吧。”

“如果水神回来了，并对你说心悦于你，你会不会和她在一起？”

“……”

“第二个问题，我和水神一起河边散步，结果我们俩都掉进河里。你救谁？”

“晓儿……”

“最后一个，水神不怕水，可我不会游泳。此时你浑身□□站在岸边，而河里有一种专吃叽叽的怪鱼。你是保叽叽还是救我？”

“……？”

“好了时间到！水神和我都离开了，河水涨潮你也失去了叽叽。现在你一无所有，而这一些都是你的优柔寡断造成的。”她顿了顿，突然噗嗤一笑，“傻龙儿，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润玉垂眸，寡淡的眉眼显得愈发冰冷，背在身后的手指握成拳头，他怒极反笑，“你骗我？”

“是啊。”沈佳晓深吸一口气，她怕自己下一秒就忍不住哭出声来，“之前我说心悦你，要你嫁给我。给你做烤果子，送玉簪和紫水晶，……全部全部，都是骗你的！”

她故作轻松，手指调皮绕着一缕头发玩，“你这条傻龙真好骗，本姑娘青春年少，怎么可能喜欢你嘛！”

说着，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掐着鼻尖做鬼脸。

润玉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她，没有发怒。

她放心了，转脸眼泪就掉下来，头也不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