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棠贱贱地说:“唯一,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像不像是私奔?”
顾唯一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要不我给宁意卿打个电话,说你带我私奔呢?”
“别!”程疏棠最近因为被宁意卿揍了几回,所以他神烦宁意卿,谁在他面前提宁意卿他就跟谁急:“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天天开口宁意卿,闭口宁意卿有意思吗?”
顾唯一认真地说:“有意思。”
程疏棠:“……”
顾唯一看到他的样子笑了笑:“其实我也可以在宁意卿的面前天天开口程疏棠,闭口程疏棠的,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程疏棠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他轻咳一声说:“谢谢,我这人一向大度,不屑于跟宁意卿抢什么虚名。”
顾唯一真在天天在宁意卿的提他的名字,就宁意卿那德性,还不得天天把他往死里虐啊!
顾唯一认真地回答:“这事很简单啊,睡觉之前把衣服准备好,把被子也叠好,我再钻进叠好的被子里睡觉,早上一听到动静就快速的穿衣服,被子因为是睡觉前就叠好的,所以稍微一整理就算是叠好了。”
其实这种做法之前军训的时候教官们也都有在学生的面前提过一句,但是没有人把这话放在心上。
而顾唯一在见识了程疏棠的“神精病”后,她就觉得在以后的训练中,她得时刻留意教官们的暗示,要不然一个不留神就得栽在程疏棠的手里。
就他那德性,她要栽在他手里的话,还不得笑话死她?
程疏棠看着她的眸光里多了几分赞赏,然后就对其他的学生说:“看看你们,再看看顾唯一同学,你们简直弱暴了!活该被罚!”
顾唯一听到他又在全校新生面前为她拉仇恨值,她暗暗磨了磨牙,然后大声说:“是教官教的好!”
不知道为什么,程疏棠听到她这句话莫明觉得牙疼。
军训六天休息一天,很快就到了休息的那一天。
所有参加军训的学生早早就盼着休息日的到来,他们觉得再这么训练下去,小命怕就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