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卿看了一眼他们手里的东西,缓缓地说:“你们这副样子看起来是比以前有进步,但是我个人觉得格调这种事情,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在付诸行动的。”
朱家纲听出他的话里有话了,忙问:“哥有什么指教?”
“算不上指教。”宁意卿的语气冷了三分:“这世上有些人是狗改不了吃屎,有时候还像根蚂蟥,粘上了不吸饱血就不会撒手,对付这种人就得断了她所有后路,不给她任何机会。”
朱家纲听到他这样说话只觉得后背发冷,却还是没太能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于是忍不住问了句:“要怎么断?”
宁意卿皱眉:“你是流氓,这点事都想不出来吗?”
朱家纲“啊”了一声,宁意卿耐着性子说了句:“要让一个人吃到苦头,就得让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好吃懒作的当然就要给她最重的体力活,爱慕虚荣的当然是要把她打入尘埃,自视清高的当然得让她明白一个人如果没有清高的本钱就在那里装清高,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朱家纲立即就想到之前陈昭对他说过,顾唯一曾差点被陆玉容扔进莞城的黑厂里做工,他顿时就明白了:“哥教训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可人心疼的要死,难过的要死,却越想越不对劲,她总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谋划好的!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唯一!
她凄惨地叫了一声:“顾唯一,我要杀了你!”
只是她叫完之后,心里又是满满的无可奈何,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找顾唯一的麻烦都不行,那四十万不能报警,也不能示于人前。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是顾唯一做的。
她终于体会到当初她抢了陆玉容的钱跳下火车之后的味道,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无助。
她现在身上的钱没有了,却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她清楚的知道摆在她面前的路并不多,最好的方式是回秦家,只是她今天被顾唯一算计了,又以为手里有钱再也不用看秦家人的脸色了,所以并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