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掉下来了。这是他脑子里最后的想法。
孟晨风看到枝条破了墙壁之后惊了一下,断掉了通灵术的交流,枝条慢慢缩回去,梧桐树变回原来人畜无害的静态模样。
听着邻居隔壁的叫喊动静,默默地打扫后院,他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锅,毕竟覃牧理是自己掉下去的。
覃牧理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腿部打着石蜡,烧也没退完,可以说是很惨了。如同对待每一个病患一般,覃牧由修着苹果,准备给覃牧理吃。
看见他醒了,就把切成片状的苹果递给覃牧理。
覃牧理有些心虚地接过,刚要开口,覃牧由就先说:“二哥,你病还没好,怎么会爬墙上去,还,看邻居。”顿了一下,换了个措辞。
“我就是好奇邻居长啥样而已哈哈。”覃牧理干笑。
覃牧由对于这个说法也是不置可否,毕竟覃牧理无厘头的“潇洒”生活形象已经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想到覃牧理的邻居,覃牧由有些头疼,看来还要找时间去赔罪了。小小年纪就懂得了这些,不得不说,覃家教育还是可以的,除了覃牧理以外。
“诶对了,你不用去学校吗?”覃牧理突然想到。一说完就看到了覃牧由看智障的眼神,他说:“二哥,你平时不记日期也就算了。你好歹记一下星期吧,现在星期天。”
被自家弟弟鄙视的覃牧理非常的厚脸皮,他惊讶地说:“啊,是嘛。”
然后两人也就没有什么正式的交流了,因为覃父覃母还有覃牧曲过来了。
覃牧曲和覃牧由坐在后面的沙发当背景图,看着覃母问东问西,覃父板着一张脸叫覃牧理下次注意点。
背景图的两人说着悄悄话,“大哥,二哥最近好倒霉啊。”
“是啊,但都是作出来的。”覃牧曲皱着眉头说。他派人调查了一下覃牧理最近行程,发现他像中了邪一样,一直守着邻居家。
像是在找什么人。这次因爬墙掉下而骨折,使得覃牧曲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应付着自家父母的覃牧理没有想到,自己要被大哥扒得秘密都要保不住了。他还在笑呵呵地吃着覃牧由修得苹果片,或许刚醒来,胃口不错,又拿起了一片。
覃牧曲决定去找邻居赔罪的时候趁机看看这邻居到底是什么来头。
“叮咚”一楼门口的铃声响起。看着秘籍的孟晨风从楼上下来,透过猫眼看了看,发现是一个青年男子,身穿西服,表情严肃,俨然一副社会精英。
打开门,孟晨风偷偷地打量了来人全身,身子微侧,让覃牧曲进来。
覃牧曲被引进客厅,开门见山地说:“昨晚家里弟弟不懂事,爬到墙上打扰你了,真是抱歉。”
孟晨风看着眼前的男子,好半天才把昨晚爬墙那货连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隐瞒:“是嘛,昨晚我已经在房间里面睡着了,并未发现,不过没惊扰到我们,不必在意。”
覃牧由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