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小木念经让经书缩小还真管用,随着经书越变越小,“真水”却被这缩小了的经书压得不住下向落去,速度不快,却让人看到是不可逆地一点点落下,只需要再坚持一会,这真水就会被经书完全地压制进入那个凹陷里,我蹲在石台边上,眼睛与石台平行,一直盯着经书和“真水”的斗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似乎是感觉只要“真水”落到石台的凹陷里,这场无声的斗法就会结束、“真水”就会被控制住了一样。
另外一边阿宾也在盯着经书和“真水”,等两者完全都落入到那凹陷里的时候,阿宾突然大叫道:“毛驴,汉斯,扎西,我们现在快来把这个金字塔移到原来的位置,完全把‘真水’盖住!”
我一听急忙跳起来,四个大男人合力去推动飘浮在空中的金字塔,其实我们也是太过紧张,现在飘浮在空中的金字塔只需要一个人即可轻轻地推动,我们四个这一使力,还差点用错了力量,后面我们其他人就不再使劲,就让阿宾一个人把金字塔推向石台。
阿宾推得很快,金字塔片刻即被推到了石台边上,我还怕两者中间是不是有错位,结果金字塔底部刚好与石台顶部完全的契合,结合处就像形容埃及金字塔那样:连锋利的刀片也插不进去!
见阿宾马上就要推到凹陷处,我急忙叫道:“等等,要把经书拿出来!”
阿宾犹豫了一下,小木也停了下来没再念,确实,经书太重要了,不可能就让经书压在金字塔下。小木就这么停一下的功夫,“真水”似马上来了力气,居然被它反弹得超过了石台一公分左右,小木急忙又重新念起经文,两者稍坚持了两秒钟又向下落去。
阿宾一咬牙道:“没有《东巴往生经》的压制,我们根本没办法把这‘真水’压制进去,经书不要了,保住五行塔要紧!”
我边上道:“只能这样了,不然我们根本拿这‘真水’没办法,再说,经书又不是消失不见了,还在鬼狱里啊,有机会有条件了,你们东巴还可以再来把经书替换出去。”
阿宾没再说什么,推动着金字塔滑去。我望着金字塔一点点把真水和经书吞没盖住,直到金字塔完全被推到原来的位置上。
我问道:“阿宾,你说需要与五行中相克‘真水’的土属性的东西才能把他弄起来,问题是现在没有土性的东西啊,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没?”
阿宾摇摇头道:“说用土属性的东西才能处理这‘真水’也只是我猜测的,五行塔嘛,应该是处处体味着五行的原理,如果不是土属性的东西,那或者就用完全不属于五行的东西应该也可以——都不属于五行了,自然也就不存在相生相克的原理了。”
我笑道:“是不是像《西游记》里描写的孙悟空同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们难道要去找孙大圣来帮我们解决这问题?还是说我们要找不属于这世间的东西来处理?咦……”说到不属于这世界的东西,我突然想到了《东巴往生经》,这经书极其神奇,上次在另外一个空间的时候见到这经书是由东巴精气所化,这东巴的灵魂精气不是五行的了吧?而且本来这经书就神奇,似纸非纸,似铁非铁,都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这是不是就像阿宾说的不属五行之物?
我拿出《东巴往生经》——这经书经过拉姆的手幸好她还是交还我了,然后试探着接近到饭盒附近。现在这周边已冷得能令人打颤了,前面倒的水结成的冰柱还是发着寒光,我再靠近些就冷得受不了,只能是重新退回来,又在冲锋衣里穿上一件抓绒的卫衣,再靠近的时候才感觉好受些,只是寒冷的感觉让我这南方人又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颤。
《东巴往生经》是由几页银灰的色像是东巴纸似的厚纸缝合而成,疑似的东巴纸极厚又硬,说是硬纸板更确切些,我打开经书,用一页纸当铲子似的试着伸到饭盒下面,我居然一下子就把经页铲到了饭盒下面,我手上再一用力,不锈钢的饭盒就被我一页厚纸铲了起来。
这饭盒一离地,我就感觉到温度似是有了些变化,全身也不如刚才那么冷了,也不知是经书把温度隔绝了还是因为离开地面所致,我大笑道:“阿宾同学,看看,看看,这经书真管用了!以前我就说这经书不是人世的东西,果然不是五行中的东西啊。”
边上众人啧啧称奇,我再说道:“大家有没感觉到温度是不是没有刚才冷了?”
众人听我一说,都伸出手感受了下,汉斯还把冲锋衣也脱了下来:“果真啊,温度至少比刚才高了十度上下!现在不穿冲锋衣也没什么感觉了,唔,现在更舒服了,温度好像又上升了一些了。”
我把饭盒给汉斯拿着,也学着他把冲锋衣脱了,我里面还多穿了一件抓绒,温度上升我一会就感觉到热得难受。
脱完衣服,我对汉斯说道:“汉斯,我们试着看能不能把这黑色的‘真水’倒进那个凹陷内去。小木,你把你那本经书也拿来,两本经书夹着方便把‘真水’从饭盒里倒出来。”
小木拿出她那本《东本往生经》我拿起夹住饭盒的上部,和汉斯一起小心翼翼地向着石台走去,感觉两人这样走着不大同步,我又伸手从汉斯手里拿过经书,左右手各一本经书夹着饭盒,汉斯先我爬上石台,我又把饭盒递给他,他走到那凹陷的地方,试着把饭盒倾斜下来,那本来铺满了整个饭盒底部的黑色‘真水’,从饭盒上部向下流淌完全凝结成一滴一公分左右的黑色水滴样,汉斯再稍倾斜一下,那滴黑色的‘真水’就向着石台上凹陷处滴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