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麻这是怎么回事?我才走十多米就看不到汉斯他们了不成?
我没敢再向前走,转身往回走,走了十多米,还是没见到汉斯他们,我更慌了,刚才我就走了那么几步,汉斯他们俩是不可能丢下我一个人向前走的,难道说我就走了那么几步,我就迷路了不成?或者是就转到一个与他们完全不同的空间内了?除了这个可能我想不到其他的。
我试着又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没见到汉斯他们,我又走回来试着转了个方向走去,按我所想,最多走个一两米就会撞到地洞壁,结果我走了十多米,却还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更别说遇上汉斯他们了,我现在才确定,我也就走出十来米的距离,却在这个黑漆漆的洞内迷路了,虽然我还拿着电筒,汉斯他们也拿着电筒,我却没了方向,也看不到彼此的光亮,更不知道汉斯他们现在在哪儿。
我暗暗叹了口气,没再到处乱转,这明显地我们又着了拉姆的道,她让我们感觉到一点点奇特感觉,然后就把我们引到这儿,见到这地洞里有她的气息,我们肯定是要进来的,进来那就是掉进她安排好的陷阱,现在不确定的是她是为了把所有人困住还是只为了困住我一人。
在这样一个未知的空间领域,我有一肚子的计谋急智也没一点办法,我能做的就是坐在原地等待着拉姆来逮我,或者是阿宾他们见有异来寻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眼前忽然光线大亮,一片血红色的光从四面八方照射下来,把我身体都染成了血红色,我在黑暗里本来无所事事的,这光亮突然的出现,让我不由地闭上了眼睛,等我缓缓张开眼睛,却只见我身处在了一个完全是血红色的空间内了。
我四处张望了下,没见到有边界,除了我站立的地面,其他方面都是一样的红色,而这血红不知延伸到多远,也可看出这个空间不知有多大,怪不得我试探性地四处走了走,却没碰到洞壁。
我正在四处乱望地打量寻找出口,就听到远处突然传出咦的一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出了这是拉姆的声音,她妩媚的声音非常有特色,虽然只是这轻轻的一声,我也能准确地听出这是她的声音。
咦的声音传出一会,再又一会就传来了拉姆的轻笑声,我也听不出这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我以为会关住那个大东巴,却不想抓到的却是你这小虾米。我说,你怎么跑这了?你们那大东巴呢?”
我干咳两声:“别瞧不起人,我可也是个重要人物。”
拉姆笑道:“这个空间陷阱可是针对那大东巴的,我想着这样的情景下,怎么也只会是大东巴跑来抓我,你一个小杂鱼跑来凑什么热闹呢?不过也是,你应该也算个重要人物,看你们人对你的样子,怎么着也算是个主角。”
我笑道:“那当然,他们所有人没了我可就完蛋了,连怎么抓你都不知道,拉姆阿姨,你就赶紧抓了我去跟他们交换吧,阿宾大东巴手里好东西可不少。”我打的主意很好,现在这“盘多”之地,她就是个光杆司令,她要真来抓我,难说还会被我反擒拿,怎么着一个弱女子也不会是我这手拿凶器的毛驴的对手。
院子大门是开着的,我们小心地走了进去,想像中拉姆领着鬼怪出来交战的场面没有,前面静悄悄地没一点动静,我们进去先在左右厢房探查了下,空无一人,我们又到了主屋前,推开门一看,堂屋对穿,后面还有一道门,看来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与这个院子是联通的。
我们先在前面搜索了一下,也没见到拉姆,这房子外面看着矮,却是因为下面这一层就建在了地下,进堂屋却是向下走几个台阶,柱子什么的都是在地平面下,所以在外面看着就觉得这房子矮小,原因居然是这个。
打开堂屋的后门,后面是个跟前面差不多的院子,房子也是一样的矮小,按这个院子的大小,差不多院子就是紧靠着血河建起来的,现在血河上涨,如果这房子比地平面低上一两米,那血河很可能就淹进了房子里,至少是底层房子是淹了,除了这房子做防水。
只是,鬼狱里的房子做防水干嘛?
我们还是先在左右厢房搜索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发现,阿宾指了指主屋悄声说道:“这儿。”
我点点头,从边上悄悄摸过去,汉斯从另外一边摸去,到了大门前,我们才猛站起来一脚踢开大门,门一踢开,我先挥舞着工兵铲护在身前,顺势探头向着屋内望了下。
房子本来就不大,一眼前后左右都能看得完全,虽然屋子里稍显黑暗,却是空无一物,没有到想像中的拉姆,臆想中的被血河淹了的屋子也没见一点河水,这屋子还真做了防水!
我和汉斯先顺着台阶走进屋,这才发现屋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在靠左的位置,有一个一米多高一米多宽的地洞,我走到地洞前往下望了望,下面黑漆漆的,汉斯拿了电筒照去,却是照不到底,下面还是漆黑一片。
阿宾扎西他们跟着也进了来,也挤到了地洞边向下望着,扎西有些不肯定地说道:“这地洞通向的方位不就是血河吗?难道这是在血河底穿行?”
我反起头来一看,还真是,要知道近这方位,院子后面就紧挨着血河的,这地道向之方向打去,那确实是从血河穿过了,但这河水应该比这洞要深上不少,难道这地洞就是从河中穿过而不是从河底穿过?
我挠了挠头,有些搞不清楚,这鬼狱里什么空间什么的,与人世不同,难说这儿我们看着是从河水中穿过,结果却是错位到了河底也可能。
阿宾说道:“拉姆应该就在里面了,她的气息很浓郁。”
我看了眼大家说道:“下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