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也要有斗的底线。就像现在,有人说你们父子还有那几个人,都是皇党。我们这些不想参合的,都
归成了我太师党。剩下的人,便是周党。”
“这么说的人,他的心思也是歪的。哪里有这个党那个党,结党营私这同样是不可逾越的底线。”
“为得还不是一个利字?就看所要争的利是私利还是公利,是为自己争利还是与民争利。”陈守信笑着说道。
“我也是好利之人,还好没有人给我安个陈党,要不然以后我的日子恐怕会更不好过。归根结底,都是私利作祟。”
“商人好财,为官者好权,有些人就像我,好像现在是权财两好。可是我不好权不行啊,得罪的人多了,没了权,指不定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呢。”
“太师,您看看吧,这是陛下给我的腰牌,我一次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用过。顶多是进宫看望陛下的时候,用来叫门。”
陈守信说着,就从怀里将内卫府的腰牌给掏了出来,放到了桌面上。
王英杰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权利不能失控,内卫府存在的意义,想必就算是我不说,太师您也清楚。可是说心里话,现在的内卫
府性质已经有些变了。”陈守信又接着说道。
“为什么会变?说句大不敬的话,是因为朝臣们将陛下欺负得太狠。陛下毕竟是坐在龙椅上的陛下,而现在的陛下,又一心想要做出一番事情来。”
“现在朝堂上的情况,也不用我来多说,您了解得更加的清楚。您觉得,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天下毕竟是姬家的啊,可是很多人却想不明白。”
“你是说,将来在朝中也会有事情发生?”王英杰皱眉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在我想来,这就是早晚的事情。”陈守信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