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顿饭吃完,尧白也将月梓辰近来的情况都告诉了月如霜,月如霜很是满意,又自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了过去,道:“这是益气补血的药,你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送给你。”
“送给他做什么?他若是不舒服了,自会去请大夫,你给他这么多做什么?”南宫炎一把抢夺过药瓶,一饮而尽。
本以为他是海量,但是,他刚将药喝进去,便倒下了,着实令人无语。
月如霜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心下又无比庆幸,她之前没有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若是不然,给夜墨琛的药,就要给南宫炎给服下了。
现在,南宫炎倒下了,她才看向尧白身后的夜墨琛,压低声音,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要命了?若是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我很想你。”夜墨琛眸光灼灼地看着月如霜,道。
简单的四个字,却是直击月如霜的内心,令她心扉敞开,又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夜墨琛的眼睛其实是最勾人的,这会儿看着她,她只觉得心跳猛地变快了。
不过,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然后摇头,道:“就算再怎么想我,也不该不管不顾地跑到这里来吧?你可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一旦被南宫炎发现,你就在劫难逃了。”
“你在乌国这段时间过得好吗?他对你好吗?有没有为难于你?”夜墨琛看着月如霜,眼中明显有些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意,问题一个接一个地砸下去,急切却又有着说不出的隐忍。
“他对我很好,你不必担心。”月如霜道:“一会儿,你和尧白一起离开吧,不要再停留了,待他醒来,或许又是不一样的光景。”
“你随我们一起离开吧,反正,现在该到手的东西也都到手了。”夜墨琛道。
摇了摇头,月如霜直接拒绝了:“我不会随你们离开的,你们也不必再劝。”
话到这里,她自怀中掏出另外的瓷瓶递给夜墨琛,道:“你先把药服下,不管能不能想起来,都不许轻举妄动,等我回来。”
“你何不自己去把这些药给他呢?想来,看到你,他定然会非常高兴。”尧白本能地拒绝。
在他看来,如霜已经离开得太久了,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梓辰宝贝这些日子一直都很担心她,不只梓辰,他也非常担心。
那一次分别,他以为很快就会再见的,只是没有想到,再见面竟然是如此情况下。
“你先把东西交给他吧,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回去的。”月如霜怕尧白再次拒绝,也怕他会不谨记,便再一次叮嘱:“一定要将药亲自交到他的手上,并且,告诉他,一定要服用,若是不服用的话,待到我再回去时,必定会教训他的。”
“好。”尧白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接触到月如霜的眼神后,又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出来了。
他将药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生怕一个没有收好便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现在,宝藏也分了,如霜该给的药也给了,尧亲王也可以离开了。”对于尧白与月如霜的亲近,南宫炎是本能地反感,故而,当宝藏一分好,眼见着月如霜也将药给出去后,他再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开门见山地说道。
若然可以,他是此生都不想要月如霜再和尧白有什么接触,这两人一接触,他就会升起一股不安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但这一次十分的强烈。
“南宫炎,要何时离开,这是本王的事情,与你何干?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尧白冷冷地反问。
本来吧,他对南宫炎就是极度的不满,此次,南宫炎自己凑上门来,他又如何会就那么算了?
“你敢这样对本王说话,便不怕本王令你有来无回吗?”南宫炎冷哼一声,反问。
“你敢吗?”他也就那么随口一问,至于其敢不敢,他还真是不好说的。
“怎么不敢?”南宫炎冷声反问。
但是,当话音落下后,他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然后,扭头对月如霜道:“你放心,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便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他远道而来,我也想从他那里打听一下宝贝的情况,你不会反对吧?”月如霜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