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啊真是搞不明白,有的就像蛇一样往他身上扑;有些又像贞杰烈女誓死不从,不管哪一种都不是自己稀罕的。自己稀罕的却又不在家。想着母亲说楚若男回娘家很久都没回来,文青山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快。男人在外打拼,一年难得回一次家,回来了却没有人,这都叫什么事,看来是自己真的将她宠坏了。
“少奶奶,少奶奶,出大事了。”香菱乍呼呼的将楚若男从床上唤了起来:“少奶奶,纳容院有好戏呢。”
什么好戏啊,只要是纳容院的楚若男表示都没有兴趣。
“少奶奶,老爷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女子,说是在纳容院让她给太太敬茶,那可是四姨娘呢。”香菱的眼里满是星星,听自己的爹娘老子说老爷吃素已经好多年,后院的三个姨娘都是摆设,没想到临到老了还要再次开荤。
啥?
公婆纳妾?
这热闹自己不凑也好。
“只要不是你家少爷纳妾就没我什么事。”楚若男揉了揉眼睛:“现在什么时辰了?”
“少奶奶,不到亥时。”唉呀,这么劲爆的事少奶奶都不愿意听:“您要是再不回来,没准纳妾的就是少爷了。”
“此话怎么讲?”咦,不对啊,那家伙还呆在纳容院干嘛:“你家少爷还在纳容院看戏?”老牛吃嫩草很有趣不成?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楚若男想文青山看着年过五旬的老爷子纳娇妾他会不效仿啊。
“少奶奶,奴婢听说少爷在傍晚时就离开了纳容院出了门,为此太太还发了火呢。”至于纳容院的事因文青山而起香菱就没本事探听到了。
走了?
回来又走了?
“他以为自己是大禹啊。”楚若男气极的丢了一个枕头下地。